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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苟缠(微h) (第2/2页)
被吻上,然而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拿着她的手潜入裤子里肿胀的欲望,她的手和她身上的温度不一样,有些寒,让他不可抑制地动了动喉咙。 没有这样的小朋友会让你把手伸进去。 他说起了话,声线沙哑迷人。 对不起,我忘记你是范医生。 她也不知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缠绵。 关诗妤在二人的声音里找到了背德的刺激,说着说着,她很聪明地掏出来紧握,好大,如果插进去是不是会很酥麻,已经摸到铃口有液体,她想含着舔。 果然,我这样摸你反倒是愉快了些,我好像好像又要湿了。 范佑其分辨出来,她不如方才那般冷漠,他突然嘶了口气,她捏得有点紧,指尖先是试探性地碰一碰,然后开始打转。 她看到他的异样,问:佑其,小妈妈把你捏疼了吗。 他心底否认,可嘴上应承:嗯。 关诗妤用小了力气上下套弄,手心抚到它的筋络和褶皱,她觉得他全身上下都好让人喜爱,一遍遍越来越快地套弄着,听他的喘息。 范佑其的脖子也开始变红,也许是压抑得来的欲色,她反倒还不满足,手下还在弄着,人钻进他衬衣里,不知放荡地亲他滚烫的皮肤,用柔软湿润的舌尖扫过他的锁骨。 你出来 他要受不了,她弄得不近舒服,却让他愈发肿硬,找不到出路,只想把她按在床上操着。 她探出头来,唇角还沾着一丝柔亮的液体,和他锁骨上的一模一样,他仓皇笨拙地不看,然而她贼心不死地缠上来勾出舌头亲吻他。 床单被她的膝盖凹有印记,她一边舔他下唇,一边轻咛:你好像越来越难受,我帮帮你罢 手一直按压他的阳具,不轻不重,摸得她自己也出水,湿透了。 范佑其尝到她点点滴滴的味道,身下的快感密集又混乱,思路一断,终于伸手托她后脑勺主动与她交替唾液,唇齿纠缠一起便不清不楚。 他的另一只手也失了分寸,掠过饱满的肌肤摸到她胸上的红梅,五指慢慢收拢。 她轻微一颤,胸前一暖一凉,是凉风和他的掌心同时上来,一时被攻得不能适应,别扭地想要大口呼吸,手忘记了套弄。 以为她在抗拒,及时地放开她,她用力地喘息着,心也跟着一起跳了起来。 范佑其眼神灼灼,还要克制道,我自己来。 关诗妤还在恍惚,一下把手放开,他捞起被子盖她的脸不许她看,她深呼吸,才知道自己刚刚受了甚么,偷偷捏被角掀开一块空缺,只见他把手放到还有她温度的阳具,使劲儿而又很快地弄着。 我明明用了比你更小的力气。 先别说话。 他会停不下来,自己痛苦的模样被她看见,好似沉在了无尽的谷底,要用许多力气才能重新见到天光明日。 关诗妤实则也不知道要用怎样的力道才准确,不再说话,由被子捂热身体,身下的水多了起来,黏糊糊的,可是她望见他这样又满足了一些,那根粗大的东西在他手指间变得越来越大,伴随一阵阵色情的声音。 不知多久,范佑其低喘一声泄了,关诗妤还在回味他沉醉情欲的模样,问:爽吗。 他眼睛逐渐清明,一般。 脱了衬衣,拿它清理干净,站起来走到衣柜站着,光影匍匐在他紧实的背部,腰际的裤子还吊着松垮的皮带,他打开门拎一件同样颜色的衣服套上,把皮带系好。 关诗妤甩开被子要走,他只是折回来,弯过身把她抱起放到浴室。 缓好了就自己洗。 关诗妤蹙着眉尖,摸一块肥皂扔过去,狼心狗肺。 门还是被关上。 范佑其见过她的身体,以往她呕了要清洗,他只得在她空洞无力的时候褪掉她的衣服,把她抱到浴室清洗干净,每回结束,都要自己藏起来解决。 范佑其望一眼浴室门,不再想下去。 傍晚,关诗妤回到自己的房间,无聊地摇动留声机听一曲,坐于床边,脚背搭在行李箱踮着,又从床头柜找来一盒烟,没甚么牌子,上面是她自己画的图。 翻开烟卷,里面都是碎碎的烟草,剥开来能看到一串法语,意思是两个寂寞的灵魂紧靠算不上爱。 清晨以后,她会坐上轿车,穿过弄堂里的电车没入稀疏的人群,和她所谓的爱人到一个地方。想久了,一把踹开行李箱,倒是很想弄死范佑其他们父子俩。 ** 标上本文第一个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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