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囚禁以后_第二章 香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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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香水 (第2/2页)


    她明晚在Le   ciel   étoilé定了位子的事只有两人知晓。一个是被邀请出席的江宴他哥江河,另一个,是和阮郁做了十几年挚交的友人温湘。

    论地位,论实力,江河都是江宴动不了的人。可家境平平的温湘却不。

    做了什么?江河的情绪太外显,而温湘的手机显然又缺乏为你保密的能力。你应该换个臆想对象,顺便换个朋友。江宴很真诚地提议。

    外显?江河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还有情绪外显的那天?阮郁在心底呵呵一笑,一口否决,我更想给他换个手机,顺便做掉你。

    知道了温湘没事,她的眉头舒展开来,心也不再高高悬着。食指卷起一缕落在胸前的长发把玩,阮郁恢复了平日的游刃从容,她的声线偏媚,和江宴说话时总带着轻快的恶劣感:

    你知道了也好。没错,我明晚的确约了你哥,准备嫁给他。

    江宴声音冰冷:他不会娶你。

    他当然会。松开指尖的发丝,阮郁一手指着自己,理所当然道:江河有比我更适合结婚的选择吗?

    是联姻。

    随你怎么叫。

    不能语气顿了顿,江宴似乎也清楚自己是在强人所难,不能换个人吗?

    谁?

    我。

    克制住快要从喉咙里蹦出的字眼,江宴别开眼,从调好的后视镜里注视她,状似随意地给出选项:温湘?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么。

    他如愿看见阮郁皱起了眉,你想多了。谁会对朋友下手?

    那,梁恂?

    阮郁嘴角抽了抽,没有回答。

    经常和你一起到处跑的那个画家莱顿?他又抛出一个人选。

    江宴,你今天到底抽什么疯?阮郁不耐烦了。不想让她当嫂子,也不至于逮着一个她的熟人,就问她愿不愿意嫁吧。

    江宴沉默了一会儿,忽而又把视线移向了她。那双眼睛里溢满了情绪,愤怒、苦涩、恼恨、不甘原本水彩般清透的绿色眼瞳里似有暴雨狂流,将澄澈的镜湖搅得浑浊而复杂。

    他今天想必是没吃药。欣赏着对方复杂的表情,阮郁难得没有对江宴的注视升起恶感。一来,不管为何,江宴难受她便开心。二来,即便再讨厌江宴本人,阮郁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长相无比符合她的审美。

    江宴长了一张极俊美的脸,眉眼既有17世纪西方油画的古典韵味,五官又不一味深邃立体。混血让他的脸部线条更显柔和,添了几分东方的神韵与气质。特别是那双眼睛,从线条到肌理再到色彩,宛若神造,世无其二。

    盯着这双绿眼睛,她情不自禁开始去想,该如何用画笔将对方目中的情绪定格。

    江宴不是爱情绪外显的性格,很快,他闭上了眼,呼吸声重了几分,待再睁开时,那双绿眸又恢复成萦绕薄雾的秋日冷湖,再看不透,而他本人则似有所悟地点头,我明白了。

    他明白了什么?阮郁恍然回神。

    江宴蓦地倾身,精致冷淡的五官在阮郁眼前放大。黑色睫羽掩映下,他的眼睛宛如白玉盘中的两颗绿宝石,色泽纯正,通透澄净。

    宝石中央倒映出她的脸,阮郁,不是江河就不行么?无端的,他的声音听起来竟有些发涩。

    他凑得太近了,远小于社交礼仪规定的礼貌距离,而车内空间狭小,阮郁无处闪躲,鼻尖飘来江宴衣上喷洒的男士香水味,那香气凛冽又悠长,熏得她头脑发晕。

    她本想一拳揍在他小腹上,用实际行动告诫对方离自己远一点,但她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只觉得头脑昏沉、意识迷离。

    阮郁晕了过去。

    (Le   ciel   étoilé,在法语中是星空的意思。我不会法语,百度的,错了请提醒。

    话说,发出来才想起,本文和隔壁重合的元素不少。比如,女主的职业;又比如,温湘和湘湘的名字。但病娇这篇其实写得更早。前者还好,重名不管是顾及阮郁温湘/软玉温香这点取名上的小设计,还是我对温湘这个角色的偏爱,我不太想给他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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