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山月緣_莫魁三將(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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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魁三將(H) (第2/2页)



    她狠狠瞪了一眼,甚是厭惡的閃避,又讓那人大掌掐過了臉直灌了起來。嚥不下的烈酒自唇邊沿流下頸,小河一般淌過她雙乳之間,轉眼濕了她滿身。諸將一陣訕笑,灌酒那人清脆朝她搧來一巴掌,酒杯叮噹跌地,他持起大杵塞來直頂進她喉間,恣意地抽送起來。

    早讓莫魁蹂躪過幾回,她甚是討厭那胡攪亂頂的鹹濁滋味,一陣暈晃噁心,卻半句頂撞不得。下身那男人上來將她從令山身前拖了走,和她嘴裡的人換了位置,胯坐上她胸口,將男杵塞回了她濕潤的唇腔,方才攪得她作嘔的男人,頂著一杵芳津滑溜溜地塞進她小穴。柔嫩手心上亦不知何來的熱燙棒杵摩摩娑娑,她開始想著死,想著一了百了。

    眾將一聲聲嚎笑逞弄在她周身,她彷彿再看不見滿殿的天光,幽緊的窄徑不堪男人殘暴的粗搗,一次又一次撕裂,稀泠泠滲了血。男人只樂此不疲換著位置濕潤杵身,將她擺成跪姿,又一陣前後猛搗,她撐不住身子,雙肘彎撐在地,只靠後頭那將軍緊掐著她腰臀肆虐。被迫仰著頭,她一頭黑髮傾瀉,兩乳劃晃,瞧得莫魁興味盎然。

    她正疼得暗無天日,又一雙大手揉上她身子,轉弄起她那對隨胸晃樣的乳珠,她無力計較是誰,只覺得那感受在陣陣粗暴的攻勢裡,稱得上溫柔。不輕不重的刺激,終勾出她一陣潮意。

    「濕了?月盟的女人也沒多有骨氣。」男人又一陣輪番嘲笑,穴中男杵如蛟龍得水一般,衝刺得愈發猛烈。

    「那洛青敢殺我青川兵,可還記得妳在谷裡?。」

    聽人又提及洛青,她一陣心死神傷,殺了莫魁給的兵,他們多半不打算救她了,陷在那暗房裡,不分日月時分,她不時還想起他,想起暮櫻,念著辰老的忍辱負重,如今才知那辱與重,何其難當,她不是辰老家裡一把劍器。她會怨,會恨,也會怕。亦有其所不能忍。

    再顧不了岱山,再顧不了月盟,顧不了任何人。她只想死。

    讓男人肉莖稱漲得痠軟的嘴,使勁閉合一咬,疼得那將領大聲哀嚎,猛退出了她口,一把將她怒揮在地上。「賤人!」

    她趁隙朝地狠撞,撞得一陣暈晃欲嘔,額上滲下了血跡。

    莫魁一凜,幾步上前扯起她頭髮,揚起了她的臉。「不從?」

    白棠豪不退卻與他對視,指尖觸著了方才落地的酒杯,她想也未想猛然抓過了往莫魁臉上砸去。

    莫魁偏首一閃,令山快手掐上白棠將她扯離莫魁身旁,又往地上一按扣緊了氣脈要殺。

    幾不能呼吸的白棠扳著他手指狠狠瞪著,巴不得令山就這麼殺了她。

    「令山。」莫魁冷聲一阻,走上來笑了笑。「求死?妳想得容易。」

    他以為這月盟該捉襟見肘地認輸了,卻不料真敢連了桑易擋上來,約莫是想著,最終丟了這白棠,便也不怕那北面巖靖峰。他偏不這麼遂了月盟那狡詐的心思。

    要令山壓下她身子,莫魁讓兩名被迫中斷的將領抓過她腰臀完事,這才令諸將退了開。

    莫魁沉沉厲眼轉向了令山,顯得有些好奇。「你憐她?」

    即或這令山行事一向謹慎而不放縱,有違君令至今褲襠未解,他著實卻有些不悅。

    令山低下頭一揖,仍是冷靜的道:「屬下不敢。」

    莫魁望了他片時,似笑非笑令道:「那麼,由你送她回暗房領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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