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戶重閣 (18R)_024 郎君無情心如鐵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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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4 郎君無情心如鐵 (2) (第2/3页)


    「这呃」行歌听行风问起这问题,心中有些慌乱。雁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该不该说呢?

    「怎了?你没有准备?是因为我弄伤你,且惹你不快?」行风言语期期艾艾,自知理亏,但对她的期盼落空,让他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岂止是不快。我恨死你在我面前和其他女人欢爱!

    但行歌怎可能说出口?

    还要说什么时,行风却站定了,极其认真地望着行歌,抿着唇,复而开口说道:「弄伤你是我不对」

    行歌瞧他俊颜微红,似乎真是诚心向她赔不是,只是她不想认清现实,不想其他女人分享夫君。心中又酸又涩,低首说着违心之论:「你和侍姬亲近也是自然,子嗣重要我无意让你难做我真的只是碰巧路过日后我会绕路,你我各自过日子相敬如宾」

    行风听她有意疏离,心里难受,他不想两人形同陌路,但她如此冷静,他反倒无从施力

    这静谧氛围突变,行歌也不想两人之间如此尴尬,只得硬着头皮转了转话,说道:「你的寿礼我是有准备的。」

    「准备了什么?」行风亦不想停留在方才那个话题间徒惹难受,听行歌提及贺礼,双眸喜色浮现,眼梢流露期待之情。

    行歌瞧着江行风那期盼的眼神如同小孩子等待着蜜糖,心虚起来。早知他如此期待,她就该多用些心思。

    她咬唇,低眸轻声说道:「上回瞧你晨练,舞得甚是好看,我本来想送你一把软剑。可是」

    「可是什么?」江行风听了心里舒坦,她称赞他。即便宫人们都是如此逢迎,但由她口中说出来便不同。明知这样的他极为孩子气,但内心那幽晦难明的喜难以压抑。

    「我又想,突然送一把软剑,你会不会用不顺手就打消主意了」雁尚未回宫,她只好临阵换礼,当然也没办法呈上礼单。且太子何许人也,她那个随意绣制的白荷包实在太寒酸了,怎么入的了他的眼?

    「所以,你就不送了?什么贺礼都没有?」江行风听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失望的连语调都扬了起来。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缺,谁送贺礼都无所谓,但就忍不住以贺礼掂量自己在行歌心中的份量。

    「不是!不是!」行歌瞧江行风脸色由喜色转为铁青,急急辩解,心虚说道:「总之,晚些你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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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歌瞥了一眼腳下的重簷屋瓦,輕輕抖了起來,分不清是害怕高度,還是害怕再次動心,抑或只是隆冬的寒風讓自己感覺冰冷?

    「那誰是如來佛祖?」行歌終究只能擠出這句話。

    江行風聽行歌如此一問,想笑,又笑不出來,因為這句話無意間點出了兩人因為一道聖旨成婚,皆是身不由己。

    「大概是父皇陛下吧。」江行風淡淡地說道,沒了調笑的心思。

    不一會,抵達養心殿外,江行風察覺行歌身子輕抖,皺了眉,問道:「你冷嗎?」他的雙臂不禁又緊了幾分。

    「快放我下來,大家都在看。好丟人。」行歌輕叫,養心殿外不只有宮人,還有禁衛軍啊。當眾如此親密,簡直羞死人。

    江行風掃視了周遭面面相覷的宮人一眼,輕輕放下行歌,但卻依舊以外袍攏住她,靜靜地釋放著他的內力至她身上。

    行歌倚在他的胸前,鼻間都是他的薄荷淡香,清冷幽香,卻又不可思議的溫暖。她想起第一次織錦園初遇,他的懷中也是這個味道。她抬頭看了江行風一眼,眼前的夫君如此俊秀,長睫如墨蝶,在冬日的陽光下攔住了一片淡淡的影子。

    她看著他在宮人跟前,表情與眼神倏地森冷,方才嘻笑不莊重的他消失了,眼前冷麗高傲、風姿華貴的他,周身皆是皇族獨有的威壓感,冷聲對宮人吩咐:「取狐裘過來。」

    不一會,江行風取過狐裘,緊緊裹住行歌,低頭對她說道:「將就一下,回了東宮,你再穿你的白狐裘。」

    「嗯?」行歌傻住,什麼白狐裘?她沒有白狐裘啊。

    看著一臉呆愣、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行歌,江行風淡淡地說:「你冬季的衣物與暖龕都擺在流雲殿。」

    行歌睇著江行風的雙眸如一汪平靜深潭,清淡碧綠深藍交錯無波,怔愣一瞬,他並非有意苛待她,反而是她固執自虐?

    到底他是怎樣的人?

    她更加迷惑了。

    為什麼?

    她想問,卻始終問不出口。

    **

    當楚魏帝噙著笑叮嚀兩人不要老是鬥氣、夫婦之間多忍讓時,行歌滿面通紅,江行風卻是波瀾不驚,謙沖地垂首聆聽教訓。讓她羞赧的是楚魏帝勉勵兩人加把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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