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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情深慾重浮暗香 (2) (第3/3页)
,我不會生氣。」 行歌聽了,才將錦盒緩緩打開,逸出了淡淡的薄荷香氣。 行風眉宇間透露出一絲驚訝。原來那日擱在北香榭的白香囊是給他的賀壽禮? 行歌瞧出行風神色略有古怪,急急蓋上錦盒說道:「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沒關係,我再另外準備你喜歡的賀禮好了,這香囊真有些太輕了」 行風握住她的手,阻止她闔上錦盒,淡笑說道:「不,禮輕情意深。幫我繫上吧。」 行歌望著他,心裡歡喜,安靜地撚著香囊繫在行風的紫金玉帶上。良人如此溫柔。若能一世相守,該有多好? 瞧著行歌的眼神如此地依戀繾綣,行風心裡也是感慨萬千。 若能兩心相映至永遠,此生足矣。 「這一任香如故的典故來自於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行風垂頭睇著行歌,裝作不經意地問。 行歌微微一震,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問題,總不能說和他嘔氣時,想著以後再也不理他或迎合他,只想一個人吧? 她只得胡扯:「詠梅罷了。」 「我在你心中如梅孤傲?」行風又問。但他總覺得這一任香如故更有點任性而為的意思。 「正是如此。」行歌趕緊點點頭。 行風狐疑地用手指勾起行歌的下巴,凝視她好一會兒,瞧她眼光不自然地別開,他捏緊行歌的下巴,有些不快地說:「又騙我。」 「好啦,好啦,我就不開心你和別的女人一塊兒,自嘆自憐,不行嗎?」行歌噘嘴拍開他的手,站起身就要離開。 她撒潑的模樣竟是如此嬌憨可愛。 大手一攬,箍住行歌的腰,笑著在她耳邊輕斥:「妒婦。」 「你放手啊。」行歌面子掛不住,只想遁逃。 「偏不放。」行風笑道。 「你很討厭。眾人皆在,你不臊嗎。」行歌被他纏得緊,瞟了一眼正默默往門外離開的眾人。 「那又怎樣?」行風不可置否地睨了識趣的眾人,在她耳邊吹氣。 「殿下沒有莊重的樣子。」耳朵被他呼出的熱氣搔得好癢,她不禁縮了頸子,側了頭。 「你不也是?任性妄為,恣意好妒」江行風輕輕地啄著行歌白膩滑嫩的頸項,打趣說道。 「殿下不動身赴宴?」行歌試著轉移話題以逃開他的牽制。 「不太想。」行風淡然回道,唇瓣一抿便吮住她的頸項。 「疼呢。」行歌輕叫,轉身嗔道:「你不赴宴便罷,我可餓了。」 行風挑了眉,還想調戲她幾句,但暮鼓在此間響起,還真是晚了,便放開行歌,故意說道:「好,本王便帶小妒婦見識蕭皇后送的美人姿色如何。」 行歌這才想起,今晚蕭皇后送了個美人進東宮。 行歌靜靜地由著行風牽著她的手心不在焉地走在迴廊上。江行風側頭看了低著頭盯著雲頭錦履的行歌一眼。 自出了流雲殿,這小傢伙便一聲不吭,臉上表情漠然,像是發呆,更像是有心事。 「怎了?還沒見到美人就吃飛醋了?」行風淡笑調侃她一句。 行歌抬眸看了他一眼,懨懨地不想回話。想起陌生美人即將窩在他的懷中,心裡豈會開心?他會不會如同對她那般,將唇印在美人的胸脯上,手指撫遍美人的嬌軀? 她自然知道每個美人入宮背後隱藏的意義,安插人馬,互取利益,連她自己都一樣的。有這太子妃的名號又有何意義?還是無法獨佔他。心中鬱悶不快,連帶身子也不太舒服了。 「沒有,太子後宮空虛的確該」她暗嘆真是荒謬,她居然得說這些場面話,但還沒說完就被江行風打斷。 「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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