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墟见(H)_分卷阅读6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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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4 (第1/2页)

    得,简直刻骨铭心。江逐水心中如此想,却一字未说。

    他不说,何一笑也知徒弟想法,将麈尾放进他掌心里。

    “纵有再多理由,我当年的确过分了。徒儿若耿耿于怀,便一样不漏还回来,”他凑近徒弟耳朵,“除了麈尾、棋子,还可以玩些别的,我什么都许你。”

    对方离得太近,唇瓣几乎碰上江逐水耳垂,以至于说出的话一下入了他耳,又入了他心。

    “为师……我等不了下个十年了,你我分明是有情的,何以要到这地步?”何一笑还在说话。

    江逐水一颗心跳得几乎乱了步序,却仍维持着最后的理智,竭力平息沸腾的心湖。

    “……徒儿不敢。”

    何一笑挑眉:“不敢?便是想过了。”

    江逐水脸腾地烧起来,扔开手里麈尾,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

    何一笑不放过他,将他牢牢锁在身下,道:“从小到大,为师可曾对你不好了?徒儿当真不肯说句真心话?”

    若说不好,以对方性子,事例绝不少,可江逐水从未将之放在心上,想及与师父二十多年相处,忍不住伸手环住人,蜷起身体,缩进他怀里。

    何一笑将徒弟抱到床上,对方难得一声不吭,偎在他胸膛上。

    “我做过个梦。”江逐水忽道。

    何一笑见他肯说了,心里激动,却怕吓着他,柔声问:“什么梦?”

    “就像现在这样,师父抱着我,我却看见父亲站在您身后……”

    “……有些吓人。”何一笑道。

    江逐水哽住了。再一想也对,江卧梦死了将近三十年,若忽然出现,的确是惊吓更多。

    “但梦里不一样,师父转头见了父亲,再未看我一眼,一眼都没有。”

    纵然知道这只是个梦,何一笑也心疼极了,亲了亲徒弟眼角:“这梦一点没道理,那个不是我。”

    江逐水道:“当年的事,我不恨师父,所以不在乎麈尾与棋子。况且……我想做的事,比这些还可怕。”

    他说可怕,何一笑却听得雀跃。

    江逐水闭上眼,不敢去看师父神情,低声道:“我想让师父趴在父亲棺上,我从后面肏进去……”

    何一笑满腔激动立时息了:“……大师兄若在天有灵,必定想杀了我。”

    江逐水睁开眼,见他脸色发白,竟是真怕了。

    过了会儿,何一笑缓过来,道:“你不清楚你爹是个什么样人——他可从不是什么善类。”

    江逐水是遗腹子,没见过江逐水,所接触的也都是表面,不曾听过这种评价。

    何一笑回神后忙安抚徒弟:“我与大师兄是不可能的,他对我没别的心思。至于我对他……应当还是敬畏多些。”

    师父这般坦然相告,江逐水听后,却道:“让我想几日好吗?”

    何一笑道:“三日?”

    江逐水将脸贴着师父胸膛:“想好了便与您说。这几日我们先不见面,平常的事我会遣心笙或者周师弟来。”

    独留下何一笑一人时,他终于无奈苦笑。

    纵是只三日,他也觉得太长,况且看徒弟意思,分明还在犹豫,若听见的答案不是自己想的,又要如何?

    何一笑正烦恼着,大夫那边终于有了结果。

    “毒是从娘胎里带来的。”

    “娘胎?”何一笑皱眉,“怎么可能?萼绿华不过是——”

    方想起萼绿华的兄长是浮玉山的洛阳君,而浮玉山正是以医毒闻名。

    这事古怪,在真相未知前,他不敢与徒弟说。

    大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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