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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子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傲寒看了她一会儿，收敛了笑容，直起身，扔给她一个黑色连衣裙，“穿上它，我带你去见许云华。”

    艾柯半信半疑，“真的？”其实就算他说是假的，她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穿上这条裙子跟他走。

    “真的。”

    一个小时后，陆傲寒开车带她来到了一个郊外的地方，开车的时间里，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了，下车。”

    艾柯解开安全带，身体僵硬，刚刚门口的几个大字还在她的脑海里，殡仪馆。

    今天因为雾霾，连空气都是有味道的，到了郊外都看不见阳光白云。

    “你带我来殡仪馆干什么？”

    “你不是想见许云华吗？”

    “你什么意思？”

    “跟我过来。”

    陆傲寒理了理西装，抬腿往前走，他没有带艾柯走进去，他们站在殡仪馆门口，里面正在举行某个人的葬礼。殡仪馆里的人都穿着黑色衣服默立在两边，就算在外面也能感受得到里面的气氛庄严肃穆。

    殡仪馆中央有一口巨大精美的棺木，周围摆放着由黄色和白色菊花组成的花圈，棺木上方挂着一副巨大的黑白相片，而黑白相片上的人竟然是......是，许云华！？

    艾柯瞪大眼睛捂住嘴巴，浑身瞬间失了力气，怎么可能？怎么会？云华姐，云华姐怎么可能去世了呢？这不可能！

    她转头看向陆傲寒，他带了一副墨镜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艾柯想张口询问，可根本发不出声来。

    “看到了？那口棺材里躺着的就是许云华。”陆傲寒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他盯着许云华的照片，“走吧。”

    艾柯用全身剩余的力气拽住陆傲寒，“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陆傲寒隔着墨镜看了她一眼，抿着嘴唇没说话，艾柯仰头看他急切的想寻求一个答案。

    “走吧。”

    艾柯软手软脚几乎是被他拽着胳膊离开了，快走到车前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愤怒的喊声，“陆傲寒！”

    陆傲寒转过身来就被冲过来的人揍了一拳，正正的打在鼻梁上，墨镜被打掉摔在地上。

    “啊！”艾柯捂住嘴巴，看着那人，是......林向晚。

    “艾柯？”一身黑衣的林向晚显然也很诧异，他眼里满是红血丝，胡茬冒出，看起来既疲惫又愤怒，应该是刚从葬礼上跑出来的。

    就在这个时候，嘴角带血的陆傲寒回了林向晚结结实实的一拳。

    “林向晚！”艾柯满脸的担忧，她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正在生林向晚的气，她只希望林向晚不要受伤。

    林向晚晃了晃身形站稳，死死的瞪着陆傲寒，“杀人凶手，我要你血债血偿！”他又向陆傲寒冲了过去，拼尽全力和陆傲寒扭打在一起。

    陆傲寒看起来瘦弱，打起架来没想到也是挺厉害，你一拳我一拳来来往往，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林向晚可能是太疲惫没留神被陆傲寒踹倒，顺势被他骑在了身上，陆傲寒揪紧他的衣领，“你以为我还会站在那乖乖给你打？”

    他伸出拳头又狠狠打向林向晚，“啊！”艾柯冲了过来，着急地大喊，“你松开他，你松开啊！”本来以为以林向晚的身手打败陆傲寒是绝对没问题的，没想到陆傲寒竟然占了上风。

    陆傲寒一把推开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