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是归途_壁炉绒毯 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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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炉绒毯 H (第1/2页)

    

壁炉绒毯 H



    屋内暖意融融,隐隐浮着酒香,气氛很是轻松惬意。程拙砚随手拿了那本二元论的书坐在沙发上借着小灯的光亮翻看。纵然放轻了动作,但他总是个身高体健的成年男性,刚在沙发上坐下,脚边地毯上的人就醒了。

    谢情迷迷糊糊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自己身在何方。她晚饭后来这里看雪,天渐黑了又不想回房间,索性窝在这里喝酒看书。这大宅处处都有程拙砚的影子,只这里偏安一隅,像一个小小的避难所。她叹了口气,撑着身体坐起来,拢一拢身上的睡袍,望向窗外。

    室内有暖黄色的光,室外已是全黑了,落地窗上映出她身后的沙发上坐着人。她吓了一跳,立刻转身,待看清是程拙砚,才松了一口气。

    程拙砚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放下了书,起身在她身旁坐下,伸手揽过她说:你倒是会选地方。

    谢情身体不自主地僵了一下,又很快放松下来,说道:是你会享受,一个小小的阁楼还弄得这么精致。她撑着地毯想站起身来,程拙砚却不让,伸出手把她拉得跌进怀里,双臂环着她的身体不让她动弹,在她耳边说道:你这个模样,倒像是等着晚归丈夫的小妻子。莫不是今天特地选了这个地方等我来?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情趣。

    谢情还带着初醒的愣怔,漠然地说:有没有情趣不好说,只不过我特意选这里并不是为了等你。

    她虽话说得煞风景,程拙砚却不以为意,垂下了头,下巴搭在她颈窝里道:嗯,像是你会说的话。看来你的病是全好了。怎么想起一个人躲在这里清闲?

    谢情被他搂得腰背不舒服,扭了扭身体找对了姿势才又靠在他身上说:这里风景好,安静又暖和,正是喝酒读书的好地方。

    心物二元论?程拙砚抬手拿过那本书,说:那么你读了半天,有什么领悟?

    领悟就是还是读哲学好啊,一个话题怎么说都对,应该比较容易发文章。我本来试图寻找一个答案,如今看完这书却更糊涂了,倒是辜负了你的好酒。你说,到底身体和灵魂能不能真正的分开呢?

    程拙砚不答,轻笑一声问她:你怎么选这瓶酒?说完抬手拿起那杯残酒,抿了一口。显然这酒太不对他的胃口,他微皱了皱眉,才又开口:下次要喝酒,去酒窖里拿我的藏酒,别在酒柜拿。

    谢情劈手抢过那杯酒,这酒我刚喝过的,你倒是换个干净杯子再喝呀。又尽量抬高了手臂试图放回小桌上去。程拙砚笑一笑,接过酒杯,替她放好,凑到她耳边说:你喝过又如何?我听说中国的结婚仪式上,新婚夫妇要喝交杯酒。我们这样算不算?

    他的呼吸热乎乎的喷在颈侧里,带起一阵痒来。交杯酒可不是这样喝。谢情边躲避他的唇边笑:程拙砚,你倒是会调情的很。

    我却只愿与你调情。他捉起她的手腕,轻吻了一下。他发现她的手腕特别敏感,像是个开关,每每触碰都会引发她的反应。也许该送她一枚手表挡一挡。

    谢情果然脊背微微颤抖了一下,嘴上却不留情,学着他的口气说:我却只不信你。

    不信又如何,他得意于自己的发现,开始舔舐她的手腕: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了。

    谢情脊背发麻,脑子也像被蒙上了一层,说道:也对,既来之则安之,你还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吧。

    亲爱的,我的好东西,那可太多了。先拿了我去怎么样?

    她脑袋在程拙砚怀里蹭了一下,侧过脸,正蹭上他裸露的胸膛。他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被他热热的体温一熏,像无形的薄雾拢住了她。谢情走了神,脱口问:你为什么身上总这么香?

    程拙砚听了她的话,嘴角浮现出暧昧的笑意,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自然是为了引诱你。他轻轻把谢情推到在地毯上,含住她的耳垂轻咬,含混不清地说:你不是困惑于身体和灵魂的关系?与我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谢情这次没有拒绝,抬起手臂搂住了程拙砚的颈项,轻轻地摩挲他后颈的皮肤,手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里。程拙砚被她抚摸得呼吸渐重,手肘撑在她两侧,问她:怎么今天又愿意了?谢情抬眼看他,眼底映着摇曳的火光,像是催情的魔咒:怎么?你说要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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