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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穿唐装的男人。

    谢凡眼睛一亮，凑近了去看歌手的脸，凑到几乎鼻尖对鼻尖，然後伸手去摸歌手的五官脸型，再是脖子肩膀胳膊。

    穿唐装的男人在旁边略微皱起了眉，宋老师连忙赔笑说，小谢画画就是这毛病，他是在确认比例，没其他意思。我教过这麽多年油画，他是最有天赋的学生，技术没得说，画风还特别灵气。说实话我很嫉妒，天分这东西真是上帝给的。徐总你就放心吧。

    徐振点了点头，没说什麽。

    图画的背景就选在录音棚，歌手戴著耳机，坐在话筒前，低头看曲谱。

    谢凡在不远处支起画架，作画时间很久，宋老师和徐振开始还都静静地看著，後来徐振耐不住性子拉他去棚外抽烟聊天。

    又过了很久，谢凡画到累了，汗水凝在额头。歌手招呼他休息，给他倒水喝。

    谢凡接过水杯道谢。开口对歌手说道，你真漂亮。

    歌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男人也能用漂亮形容？

    谢凡认真的点头，漂亮就是漂亮。你很漂亮，从肌肉的走势到骨骼比例都很漂亮，我不会看错，你的比例很完美。

    歌手笑得更无奈了，你把我夸得寒毛倒竖了。

    谢凡吞了一口水说，我没夸你，我在讲事实。事物的美在於比例和谐。当然也有矛盾冲突的美，不过你是属於和谐的美。

    谢凡转向歌手，一字一句地请求，你能不能让我画一次？

    苏城讶异道，现在不就在画吗？

    不是这种，那种是什麽都不遮挡的，人体画。

    裸 体画？

    嗯。谢凡认真地一点头，眼睛睁大，满怀期望地看著苏城。

    搞艺术的都这麽直接吗？虽然觉得抱歉，但苏城不得不拒绝，谢凡瘪了瘪嘴，心情十分低落。失落了一小会儿，苏城听见他问，那个穿唐装的是你什麽人？

    苏城犹豫了一下，苦笑道，他是我的老板。

    哦，谢凡淡淡地应道，那你要小心他，他看你的眼神不对。

    哪里不对？

    嗯，他看你的眼神很露骨。一点不平常的话，谢凡却说得相当平淡，抿著嘴小声继续，虽然他一直在克制掩饰，但还是很露骨。

    最後结论似地补充道，他想跟你做

    爱，而且快要忍不住了。

    苏城异常尴尬，自己怎麽没发现呢？徐振的表现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这是艺术家的神经质吧？说起来这小孩给人的感觉确实怪怪的。

    休息结束又接著画，到天黑也只完成一小部分，约定好时间下次继续，谢凡和宋老师告辞。谢凡是半路才发现漏掉二支画笔，折返回去拿。时间已经很晚了，明显员工全下班了，楼道内的灯光关闭著，谢凡摸黑找到录音室。

    幸好门没上锁，录音室里才是录音棚，可是谢凡立在门口定住了，偷窥是不道德的，他并非出於故意。录音棚的灯亮著。漂亮的歌手已经全身赤 裸坐在刚才画画的椅子上。穿唐装的男人埋首在他的下 身，用嘴含住他的男性象征。歌手的双腿被男人大大的拉开，虎口卡著他的大腿根，阻止对方闭合。

    谢凡站在录音室的门缝外轻轻嘟囔，我就说不会看错的。

    因为录音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