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欲换更添香_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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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第2/3页)

劫难结束后,我身上因猥亵与施虐又添新伤,之前才结痂的疤痕再次崩裂出新鲜的血花。屋内好阴暗,唇角发白的我虚弱的倚在窗边,看见本该肚子疼的叶知秋在院里活蹦乱跳的扑蝴蝶、打柿子。璀璨的日光下,那么发自肺腑的纯真微笑,不染纤尘,仿佛世间的一切腌臜龌龊都不该被她这样的仙子尤物承受.......

    這事没多久,穆师傅就被人打得半死不活了。我与叶知秋负责为养伤期间的他擦拭身体,喂饭喝水。

    在热水盆面前,一番犹豫与挣扎,我将厨房里偷来的盐倒进水里才端着盆进穆师傅的屋。他见我今天笨手笨脚,还总将湿热的帕子戳到他伤口,一边痛得嗷嗷叫,一边极为不悦的让我赶紧停下。

    我故意延迟了许久才恍然装作听懂,只做低眉顺目的样子,大气不敢出。恰逢此时,多年从未放弃寻找生女的木良夫妇经人带路,踏破芒鞋寻到了此处。

    他们对病榻上的穆师傅说明了来意,直到说起了有个信物是玉佩,穆师傅才忙让站在一旁倒茶水的我退出去。

    叶知秋被收容时,身上不是正巧有个块玉佩吗?莫非是叶知秋的父母?

    此刻我怎舍真的离去,于是趴在门外偷听墙角。却听那穆师傅说:我们这儿收养的孩子很多,却从未有怀戴玉佩的,二位到别处寻吧。前些年隐约听说城北那边有个走失的孩子身上有块宝玉,你们可去那边的道庙和庄子寻寻。

    他为何撒谎?还故意将寻人的方向和线索扰乱支开?原因很简单,他养叶知秋那么多年,不叫她受苦受累,是打算高加钱卖去青楼的。要是木家赶在地头蛇将他打得皮开肉绽前来,他或许会心软,要一笔不菲的养育费就送叶知秋回去认祖归宗了。可现在他得罪了几家青楼和背后的黑势力,把人都溜了一圈,突然宣布叶知秋当官儿的爹找来了,这买卖就此作罢,他还不得被那群毒燎虐焰直接弄死?

    木家失望归去,我望着那渐行渐远的官家绸车,心中不无艳羡。也不知自己父母是何人是何身份,就算不像叶知秋的父亲这样是官老爷,是个和美幸福的农户之家也好......只要能带我离开这儿就够了......

    眼瞅着青楼给的期限将至,又怕木家再寻来,穆师傅就招来叶知秋,依旧是伪善慈悲的面孔,眉宇间尽是迫于无奈的不忍,还说自己之所以被打都是因为青楼瞧上了知秋。他誓死不卖她才遭威逼恫吓,受此重伤。叶知秋又是惧怕又是感动,以为灾祸皆因自己而起。只哭着懂事地说若能要保大杂院平安,愿意牺牲自己一个。

    其实哪用她同意?反正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撕下假仁假义的面具后直接把她绑起来就是了。不过好在叶知秋看着软软的好骗,没想着要逃跑反抗什么的,倒是省事儿。当夜,她就被背后势利较大的那家青楼接走了。

    我望着通铺上叶知秋空荡的床位若有所思了许久。盘算犹豫了两晚,才去穆师傅屋里跪下,说想为他献上利益最大化的良计,求他应允。我想偷天换日、移花接木,顶替知秋的真实身份去木府生活。而穆师傅也可借此向木家讨要这些年的恩育费。再说了,木家在朝为官,若让木良记住了这恩情,往后也算有了份倚仗和庇护。那些个地头蛇和市霸,从此见了他,多少会忌惮些。

    他知我比其他孩子早熟聪慧,却没想到我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为自己谋划算计了。虽不爽我偷听到了那日与木家人的对话,但又觉得此计甚是可行。遂编排了些谎话,教我怎么应付细节,免得跟木家认亲时有错漏。比如,玉佩一直在我身上小心保管着,而他要照顾那么多鳏寡孤独自然不可能做到事无巨细,所以不知也情有可原等等。

    至于叶知秋,现在也不知我与木府认亲的物件就是那块玉佩。或许她自己也忘了,还有这么个东西吧。

    那段时间,我心中有怨恨,觉得是她欠我的,就算她是无心之失,也确实将我推入了火坑。我们一报还一报,就此互不相欠吧。可是在木府住的久了,被一众亲眷家奴知疼着热的爱惜,过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优渥生活,我反而良心难安了。说白了,其实不是觉得对不起叶知秋,而是有些愧对木家。

    原以为,我们往后的命运已成定数,却不想叶知秋竟然极其命贵运好,在半路上被人给救了...(这是什么主角命啊气死了)

    救她的人偏偏还是位大人物常年镇守边疆恰好此时班师回朝的襄阳王。他是我朝为数不多的异姓藩王,据说小时候也是出身在城南的苦寒人家。

    惊吓过度的叶知秋在他的府邸里休养了几天(此时我已去了木家),才被襄阳王亲自送回大杂院。尽管姓穆的人面兽心,但在城南一带贫民窑里颇有济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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