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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用僅存的一隻手臂探索赤頸犬的下腹部,手法熟練挑逗他的性慾。她看見盧在湛與柳細鶴同行,停下手邊動作,倍感困惑:「人?細鶴主人,他是誰」然後悄悄握緊了拳頭,肌肉繃緊:「他不是我的主人!」 看來完全把啟蒙老師盧在湛給忘了。「乖乖,」柳細鶴安撫道:「他是狗狗喔。」 疑惑眨眼:「狗狗?明明是個人,男人?」 「跟那邊赤頸犬一起來的呀,跟狗狗來的,當然也是狗狗。」 「哦喔。主人們說的都對。狗狗過來!」 盧在湛只好上前,蹲在床邊任由蕭素曇亂摸一通。先是頭、臉、脖子,然後往下到胸膛腋下等私密處。 「你剛剛才教過不要說謊。」盧在湛向柳細鶴抱怨。 「哄騙和唬爛不算說謊。」 「是說謊的更高境界是吧」盧在湛甚頭疼。 蕭素曇似乎對「新狗狗」的身材健壯特別滿意。她說:「細鶴主人,這隻狗狗我也喜歡!兩個都喜歡。」 「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可是這樣要先玩哪一隻按順序來?」 「不,先玩妳手上那隻,他是期間限定的特殊狗狗,等一下就要變不見嘍。」 「會不見!」她驚叫。「那、那我得趕快玩!」 「玩,當然是盡量玩。乖,把衣服撩開,讓師兄看看身體狀況如何。」 蕭素曇聽話收回手,開始寬衣解帶,只有單手廢了不少力氣,終於脫下了絲滑柔順的睡袍,將肚子顯露在師兄眼前。 那隱藏的皮膚固然雪白,竟然是佈滿了各式各樣的傷痕和疤塊,燙傷、凍傷、爪痕、凌遲的痕跡一應俱全,完全看不出女性肉體細緻溫軟的原樣,左側乳房更是少了一大塊,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傷口都已癒合。腹部有五個刻印痕跡,樣式相似卻有細微不同,現下下方四個顏色黯淡,代表都不在觸發的狀態,只有最上的一個發亮著。 「其他的前幾天發作過了?」 「嗯,昨天,主人帶我去後山跟野鹿哥哥玩,不過沒有懷上。」 「背呢?轉過來。」 蕭素曇聽話翻了身。後背只有一個印痕,巨大填滿了整個背部直到肩骨,是毘沙門的代表紋章「八方天指引徽紋」。檢查一遍門徽沒有缺漏缺失,柳細鶴便放心下來。 盧在湛此時一邊問:「她肚子上什麼東西?」 「一些持續引發肉慾、協助靈獸借腹產子的糟糕玩意。銀鑠魔門稱它為淫紋,抓獲爐鼎孕奴都會刻上一、兩個,好箝制她們。」 「真不愧是至惡的銀鑠魔門,綁架女子做靈獸的孕奴。我們正道確實也有借腹產子的術法,但只限於女子真心和靈獸、妖獸相愛,決計不會逼迫。不能解?」 柳細鶴搓搓蕭素曇的頭髮:「不會解,也不敢解,她的脈門現在有六個陣法,環環相扣,嘗試解開哪一個都很可能害死她,只能想辦法讓她發作時盡可能舒服些。」 「怎麼能姑息那些淫邪玩意?」 「總比丟了命好,能撐一刻是一刻,師傅一直關在藏書閣裡找痊癒的方法,也飛書請求醫門藥修的援助了。總會找到有用處的。」 在他們談話的期間,蕭素曇乖乖蹲坐在那兒,眼神期待又雪亮,看得盧在湛有些發毛。 「那我現在要做什麼?」 「跟她做唄,沒嚐過的公狗夠她開心了。」 「我才不是狗!」 「別傷心,在她眼裡只要男人都是狗,床技好不好的差別而已。你再差也不會比我師傅差,咱師傅她都收了,你可以的。」 「但是,跟愛侶以外的人性交,會產生魔障。」 結果兩男人顧著鬥嘴,把女孩給晾在旁邊了。她終於忍耐不住,可以看見剛才鎮靜的偽裝全部剝除,滿身潮紅,大口喘氣,蜷縮成一團扭動摩擦著下體,哀叫:「細鶴主人到底在跟新狗狗說什麼悄悄話?細鶴主人,我從昨日午膳後,就沒有性交,也沒有自瀆,已經受不了了。可以讓我跟狗狗玩了嗎?」 「小乖乖,還學會埋怨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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