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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性转:疼痛的吻/诅咒我。 (第3/3页)
我当然知道。 已然成长得颀长眩目的女人说:五条家派来杀你、要带我回去的人,做恶心事的人,无声无息地蒸发,都没有留下咒力残秽,你其实没有隐瞒过吧?老头子都能猜到,你干嘛觉得我不知道啊。 我说了你是笨蛋。你说。 她趴回床上,修长白皙的四肢肆意摊开。她说:整个地球敢叫我笨蛋的只有你一个! 你笑了一下:真是荣幸。我杀的人全部和她共享同一个姓氏,会觉得怪异吧,当时是怎么想的。 现在我杀我全家更怪了呢。她讥讽的声音闷在枕头之中,又兀地转向你,可恶,你是根木头吧,上床啊! 你被她逗笑,挽起发,凑近她。她仰头看你,不肯让你忽视这双蓝眼中的高傲和挑逗,微微翘起红唇,索求亲吻。 而你只是与她唇瓣相贴,一触即离、格外地轻。 你的手指堵住她唇隙中即将溢出的不满,指尖按压丰满的唇瓣、细致地探入。她的唇齿对你展现出顺从,却又顽劣地刺探她咬住了你的手指, 她看似迷离地回望你,但你明白这朦胧之下的侵略性。她在诱惑进攻、等待进攻。 看出你对她的嘴唇曲线呈现的情态充满了爱意,她毫不犹疑地利用。那些你们使用的同样的唇膏、午睡后出现在脖颈的红唇印、伏在你身上刻意地咬唇。 你伸出腿与她的纠缠,更加贴近她,手指得以继续前进,尽管她已经在你的指节上留下一圈牙印。她不再阻断你,下颚微动,软舌舔弄你的手指、再与之勾缠,制造出黏湿的水声。 这淫靡的水声甚至通过她缱绻勾人的目光而扩大。 你抽出手指,伸手在床头柜中摸索。 昨天换了水蜜桃味的唇膏。她突然笑起来,有人说很香。 你找到那根有备而来的唇膏,细细涂抹在她唇瓣上,而后抚摸她泛湿的长发。她飞快地抿开,啵的一声。她满足地将双腿缠上你的腰,双手搂住你的脖颈。 只要亲亲。 她撅起唇。 真的只要亲亲了?你不敢置信。 累了嘛。 你们的呼气汇合在一起。你低头噙住她的上唇,吮吸唇珠,再逐渐含进两片唇瓣,回应她时常探出的舌尖。不断舔去唇舌勾弄吞食时流出的唾液,像在舔舐一根快要融化的雪糕。 模糊却撩拨的喃喃、鼻尖情色的笑声、每一次共享的同调呼吸。 戛然而止。 你的神经不受控制地跳动。用指腹将唇上血液拭开,血珠仍接连冒出伤口,你居高临下地注视她,她怀着些微愧意微笑:怎么想还是生气,为什么你不问那个说很香的人是谁? 她声音带着热度,下唇沾染你们混合的血液。你忍着疼痛啃咬了回去。 你捏住她的脸颊:我有没有教过你好好说话? 唔!她说。 你才不管她回的什么,再次吻了上去,这回不再温柔,热烈得像是野兽在进食。 血味讨厌! 麻烦精这么喊道。随即,她唇边溢出毫无羞耻的呻吟,你便知道她的坏心眼。 你停了下来,问:那个说唇膏很香的人是谁?你没有赶在我之前把那人揍了吧? 她盯着你的唇,你明了她自己的唇便是一片狼藉而凌乱的血红。狡黠的蓝眼睛此刻向上睹,与你对视。 惊喜!查无此人哦。 你偶尔是会有按着她的漂亮脑袋往墙上撞的想法。你叹气,再问:要和我说说为什么烧掉宅邸吗? 你躺在她身边,用你们的发丝混着编辫子。 开始教学生之后就被缠上了,她说,学生虽然可爱,但还是挺弱的,这点让我好困扰。还有更恶心的事情:十五年前其中的一个女孩,逃出去生下继承了术式的孩子,前几日被绑走了。 你沉默了半晌,说:你都没和我提过。 她将手指嵌入你的指缝,紧紧贴住。我有让你给我一个额吻。 她翻身在上,黑白色的辫子依然相连着。她亲吻你的掌心,细碎地来到下颌、小腹、大腿内。 你说:那悟有收到祝福吗? 我觉得我被你诅咒了。她说。 -- 硝子那篇下半部分写完应该会替换一下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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