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与地,有一根绳的距离_分卷阅读14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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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40 (第2/2页)

市打拼,把我一扔就是十五年,逢年过节才能见你们一面。你们现在是苦尽甘来,我想试试,我能陪人同甘,能不能跟人共苦。今晚陆适只有一个人,我舍不得他。”

    钟屏说完,拿上包就出门,留下一句:“我明天回来。”

    “你给我站住!”钟妈妈叫她。

    钟爸爸拉住妻子,说:“好了,约了跟人打牌,你看现在几点了!”

    钟妈妈指着大门:“屏屏刚才是在抱怨她小时候我们不管她?”

    钟爸爸笑:“你瞎想什么呢,行了行了,孩子长大了,做什么她都心里有数,走吧,外套穿上。”

    钟妈妈气极,出门的时候还在唠叨:“我都是为她好,可怜天下父母心,她怎么一点都不明白,我能害她吗,啊?”

    钟爸爸敷衍着点头。

    陆适在钟屏那儿时,一个人呆着也不觉得冷清,屋子处处都是她的痕迹,随便一翻就能翻出一件她少女时期的物品。

    现在回到自己住处,诺大一套房,冷冰冰。抽完三根烟,他倒了一杯酒,正要喝,突然听见门把转动声。

    大门打开,钟屏走进,“陆适!”

    陆适把酒杯一放,大步过去,“怎么过来了?”

    “吃完饭就过来了,你吃了吗?”

    “吃了。”陆适搂住她。

    钟屏闻了闻,若无其事道:“你吃什么了?也不等我,我还没吃饱,再煮点宵夜怎么样?”

    “想吃什么,我来弄。”

    “想吃点油炸的,家里有面粉和猪肉。”

    “给你做酥肉?”

    “好。”

    电视机打开,正播着春晚,厨房里油烟滚滚,金黄色的酥肉装盘,钟屏抓起就吃,烫得舌头翻来翻去,陆适坐在沙发上,挤开她的嘴,看她有没有烫坏。

    钟屏摇头,口齿不清:“没事。”

    陆适:“坏了。”

    “啊?”

    陆适:“帮你治疗。”

    说着,舌|头进|去。

    没人再看春晚,沙发震动,茶几上酥肉凉透。

    大年初一,床上两人被沈辉的拜年电话吵醒,陆适闭着眼,没好气地骂了他一通,回头搂着钟屏继续睡。

    钟屏往他怀里钻了钻,睡意朦胧地问:“几点了?”

    “早着。”

    “我还要回家。”

    “再睡一会儿。”

    过一阵。

    “几点了?”

    “唔……八点?”

    钟屏钻出脑袋:“起来了。”

    陆适闭着眼睛,亲了下她的嘴:“你不困?”

    “困啊,”钟屏打着哈欠,“我先给你做早饭。”

    “不用,我自己来。”

    钟屏拍拍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去厨房给陆适弄了一顿饭,摆上桌,才去叫他起床,陆适睡着,抓住她的手。

    钟屏笑:“我要走了,你最多再睡十五分钟,待会儿菜凉了。”

    “嗯。”

    钟屏亲亲他,陆适一下扣住她后脑勺,钟屏扑他怀里。

    好半天,钟屏终于离开,陆适胳膊枕着脑袋,笑了会儿。

    不多久,脸上情绪淡下来,他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打火机和烟,点上抽起。

    抽完半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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