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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脑袋变成浆糊总不会眼变瞎嘴巴变哑，对着纸条念出来总归还是可以的……吧。

    瑞加娜捂住微笑着的脸，刚一想到西奥多又忍不住甜蜜地笑了出来，她狠狠拍了两下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掐着自己的胳膊，终于成功写下了第一个问题，你对我做了什么？

    “瑞加娜，你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西奥多从楼上下来，踩在楼梯上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踏在她心里。

    她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心中就涌起了无限的欣喜，她看着纸张上的字，竭尽全力克制住冲过去的渴望，声音颤抖地喝住他：“你站在那里别动！”

    西奥多停下脚步，两人相隔着一堵墙，看不到彼此，这样让瑞加娜好受许多，她终于问出想问的问题：“你对我做了什么？”

    脚步声再次响起，西奥多一直走到她面前才停下脚步，瑞加娜低着头，长发垂下遮盖住她的脸。

    “瑞加娜，你为什么不看我呢？”

    瑞加娜咬着嘴唇抬头看他，控制不住脚步地走过去埋进他怀里，声音带着委屈，“我最近变得很奇怪。”

    “这样不好吗？”西奥多搂着她，表情很奇怪，“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

    “有点难过，感觉不像我自己。”瑞加娜闭着眼，这样反而能将心里话顺利的说出来。

    “怎么不像你呢？这就是你。”只不过是失去理智的你，西奥多淡淡的想。

    “可、可是不像我。”瑞加娜抬起脸，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悄无声息地流出来，为什么在爱的人面前，连一丁点委屈也受不得了。

    西奥多面无表情看着她的眼泪，伸手轻轻擦掉，是温热的，然后伸进嘴里舔了一下，或许是咸的，“你跟我在一起，不开心吗？”

    她点点头，“开心。”眼泪沾湿了她弯弯的睫毛，凝成一缕一缕，小巧挺翘的鼻头红红的，她又摇了摇头。

    西奥多松开环着她的手，“真麻烦啊。”下一刻又抬起她的脸，伸出獠牙低头向她脖子上的血管刺去，他只吸了一口，将留下的毒素收回，然后放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腿看向她。

    瑞加娜站在那里捂着伤口，她的头有些眩晕，另只手扶着桌子才没有摔倒。理智渐渐回笼，这些日子的记忆清晰起来，她像是个旁观者从头看了一遍。她娇羞的样子，她花痴的样子，这些日子的她完完全全是个恋爱脑，满心满眼满耳都只有西奥多，重温过后的瑞加娜一脸狰狞，真是太！丢！人！了！

    西奥多看着她的背影，瑞加娜仿佛浑身冒出了黑气，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可怕的气势，他偷偷换了个姿势，进可攻退可守，虽然有点丢面子但情况不好还可以跑，原本恶趣味等着看好戏的他有些紧张起来。

    瑞加娜站直身子，深呼了一口气，她闭着眼整理好自己的头发，转过身步伐坚定地向西奥多走去，“这样做很有意思吗？”

    “嗯……还行。”西奥多向后退了一点。

    “我有点生气。”

    “……”

    瑞加娜弯腰走到他面前拎起他的衣领，西奥多知道自己可以挣脱于是先没有动弹，“所以我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