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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5-生父 (第2/2页)
么年代啊?又多望了一眼蒲雨夏,目光一紧。她倒戈的还真快。他暗自冷笑一声,掉过头懒得再看他们。 蒲戒刀自然坐在了嘉好身边,端起热茶抿了口:你爸妈回去了? 嘉好竟也没指摘,只冷淡答:嗯,让他们留下,非得走。嘉好恨不得他们走早点。等了半天蒲戒刀还不回来,老两口自然是如坐针毡。 蒲戒刀也不拆穿:哦,这次去找夏夏了,确实费了点时间。以后有空再请他们吃饭。抚了抚嘉好耳边的发,累了? 嘉好瞥他,也不知有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放下怀里的靠枕就起身走人:我先回房休息了。 蒲戒刀好脾气地笑笑:早点睡。明早想吃什么,可以提前和莲嫂说。又看蒲风春,你们也是。 蒲风春假笑了一下。蒲戒刀挑眉,随手摸了摸身边雨夏的头:那我也回房休息了。电视别看太晚,小心明天起不来。也走了。 莲嫂熄了走廊的灯,锁上了大门,也回房去了。偌大的客厅就剩他们两个。 蒲风春站起来,双手抱胸,似笑非笑:你是找到亲爹了? 爸他人很好的。幽默又温柔,事事贴心。不需要你开口,就能给出所有你想要的东西。而且好像世界上什么事他都能知道。她做梦都幻想不出来这么好的爸爸。上个她见过最好的爸爸还是对门的林齐森。 你改口真快啊。他的神情更戏谑了,也挺好。自说自话地点头,也要走。走前还不忘回头,对她意味深长笑一笑,早晚有你哭的时候。 蒲雨夏是纳闷的。她最近没得罪过他啊?更重要的是他们没一个人问她去哪了。也没人告诉她,他们之前都到哪里去了。但叫她主动问话是很难的,以她的经验又无法猜测出。发了会呆,只好也跟着去到了新房间。那房间的门是粉色的,里头一张垂帘的圆床,一只几乎顶着天花板的超大型毛绒熊,还有漂亮的梳妆台和编织地毯。 蒲雨夏推开半床的毛绒玩具,陷在被褥中央。她想,一切都和爸描述的一样。好像她突然就从丑小鸭升级变成了小公主,跳进了一个新故事。 蒲戒刀是很忙的。他说是回来度假,有些工作还是要远程问他。除此之外,总有数不完的人想要邀请他:上午有没有空,中午一起吃个饭,下午出来聚聚去了也不做什么实事。一个礼拜,大约就只有一两次吃饭能勉强碰见他。但周六晚上除外。这是他确定和家人一起吃饭的时间。 他处理子女的事也快,两个都立刻转了学。蒲风春转去第一个学校,和人闹得不大开心,没几天又转去了另一个。至于蒲风春,他头天晚上见蒲雨夏的时候,话说的不大好听。以后见着蒲戒刀,面上态度依旧不咸不淡。但比之以往,简直听话了数倍。甚至吵架都不和嘉好吵了。 这一家奇妙人,蒲雨夏自然不例外。除了前头说的闷,她还不记人。今天一个女孩招呼她一起吃饭,一起同行三四次,中间隔了几天,就不记得到底是哪个人了。但她还勉强记得林佳佳,尽管在她脑海里,对方的脸庞已然是很模糊了。 那天她是回去理东西,虽然嘉好说是都不要了,但她还是很喜欢那些旧玩意儿。哪怕是一只千纸鹤,一盒小蜡笔,她都认认真真给它们取了名字。那是她的朋友。朋友们大多在一个方方正正的铁盒里,她把藏在其他地方的通通扒拉出来,再一起扔进了铁盒。走出门,嘉好在门口和林齐森聊天。 林齐森惆怅道:这么多年,没想到刀哥真回来了。 嘉好只是淡笑了笑,有些神思不嘱。自打蒲戒刀回来后,她总是这副模样。 他是以后都住在这,还是过段时间还要回去?林齐森小心问着,又把手上的礼盒递过去,这个送给你,就当给刀哥回来的贺礼吧。我知道你和刀哥也看不上但这就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蒲雨夏没听到后面的回答。她只看到了对门打开了一条窄缝,林佳佳怨愤地盯过来。 蒲雨夏看过去,只觉得对面的脸庞愈加叫她分辨不清,最后只剩了双有力而尖锐的眼睛。她蓦然一愣:何至于此呢?她们终于要搬走了,不该是好事吗? 恍惚间,她重看那副红对联,好似变了字:听静夜钟鼓声,觉醒梦中之梦;观澄潭云月影,恍知身外有身。一声钟响,迷迷糊糊,脑子里冒出了两个字:钥匙。 嘉好正在做最后的寒暄:你老婆呢,双休日不在家? 林齐森目光闪了闪:她回娘家去了。她弟弟快结婚,找她回去做参谋。 蒲雨夏低头一看,发现手腕上系了条红丝带。可究竟什么时候有的,却全然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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