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胥梦（小妖X上仙）六 (第1/9页)

    无垢上仙一生心性冷淡，智计过人，手段果决，很少能有让他惊讶的事。若说云牙是他的婆娑劫算一桩、白子画竟自负到把自己的婆娑劫接到身边教养算另一桩，那么他、在这样一个早上晨勃，可能就算得上第三桩了。这并不是说他有什么问题，而是修道多年，清心寡欲，他早就很少会有这种生理反应了。或许……云牙睡在他身边，对他并不是全无影响。

    刚刚醒来，脑中便闪过这许多想法，无垢上仙心里乱得很，急着想要先把这反应压下去，可哪知越是着急，心念便越不受控制，无端竟想到当日为她检查身体时她那纤长玲珑的身躯与柔嫩嫣红的私处，这绮念让他面色一僵，下身更硬，还向上弹了弹。

    无论无垢上仙的内心如何五味杂陈，云牙的情绪始终是简单的。此时她亦已清醒，没听到上仙的回应，她好奇地将头埋入锦被向下望望，只见他下身高耸，将渎裤都支起来了。她一愣，猛然明白这是什么，巴掌大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啊”地低呼一声便化为兔身蹿出被子、退到床上离他最远的一角，缩成一团，微微发抖。

    身旁忽然少了个人加之这声呼叫惊醒了正若有所思的无垢，“怎么了？”他撑起上身望着云牙问，但一看到它那畏惧的目光，他便大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云牙想到了什么，低喃道，“难道男人真的……都是这样么？”那里都会变大，然后就会那样折磨自己？就连他也不例外？

    无垢上仙无奈地长叹一声，将身上的锦被拢了拢，道，“傻兔子，怕成这样…你知道那是什么么？”见它懵懵懂懂的样子，无垢只得又解释道，“这是欲望，你喜欢我也是一种欲望。人有欲望，动物有欲望，就连草木亦是如此。欲望与生俱来，不死不休。而这男女私欲也是欲望的一种，就如吃饭喝水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无垢的语调平和，似有种安定人心的魔力。云牙被他说得也没那么怕了，只定定地看着他，又道出自己的疑惑，“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他们会那么折磨我？”

    联想到那些卑劣行径，无垢上仙揉了揉眉心，努力放柔了声音安慰这只兔子道，“欲望本身无错，但滥用欲望，毫无底线地发泄、满足欲望，便是作恶。”

    “那就连神仙…也会有欲望么？”云牙圆圆的兔眼里已不再有惧怕，反而带着几分希冀。

    而无垢眉目间闪过一缕嘲讽，“所谓礼佛修道，就是要尽量使自己心境澄澈，将一己私欲化为对世人的大爱。曾经，我也以为我做到了……但如今，”他的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如今想来，我怕是还没做到吧…亦或者，是如你所说的‘死灰复燃’了。”

    听到这话，云牙挪回无垢枕边，小心翼翼地蹭了蹭他的脸颊，语带愧疚，“是不是我害了你？”又扁扁嘴道，“如果是这样…我可以走的。”虽这么说，却连耳朵都耷拉了。

    无垢被它那言不由衷的小模样逗笑了，拢拢两只漂亮的长耳朵道，“别犯傻了。我也是现在才想明白，这道是我的，劫是我的，欲望也是我的，关你何事？无论有没有你，它们一直都在我的命数里、在我心里，而你也不过是带着我发现了它们，又怎么怪得了你？若说起来，还是我该谢你才对。”低头看看她那虽听进去了，但始终似懂非懂的样子，无垢上仙掀开锦被，又双手将它托起来，抱到自己胸口，点着它的小鼻头逗道，“小兔子，这么早醒，还发困呢吧，再睡一会儿？”

    云牙被他这么一抱，反倒精神了。刚才他那些话，有些深奥，她不是很懂，但左右大体意思是听明白了。第一，他那里虽然也会立起来但他不会伤害她。第二，如果喜欢也算欲望的话，那么他对她有欲望就意味着他至少有那么一点儿喜欢她。第三…嗯…最重要了…她让像他这么出尘离世的仙沾上了欲望…但他不怪她。云牙自己在心里总结了一下，高兴得想滚两圈儿，但看上仙神色有些凝重决定还是不要胡闹的好，只凑过去亲亲他的下巴、唤回他的注意力，道，“主人，云牙还有一个问题。”

    “平日也没见你如此好学，也罢，说来听听。”

    “为什么…男人都会那样呀？”它拱拱小屁股向他下身的方向示意一下，续道，“这样子，又有什么好的？”

    这回倒是无垢上仙被她问得一愣，顺着它所指示的方向望向自己在这番讨论中早已平复的欲望，第一次体会到了哭笑不得之感，伸手将它的毛一通乱揉，方才答道，“傻丫头，你很漂亮，我很喜欢，才会有这种反应的…这样的欲望，本是一件快活的事…你也会有的…唉…将来你就明白了。”他无垢还未试过说话如此反复斟酌，有些羞闹又好笑，拍着兔子的脑袋说，“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可得答应我，以后不许一声不吭变回兔身了，知道么？”无量寿佛！要是惯了她这个习惯，长此以往还不得把他吓出毛病来……

    趴在他胸口的云牙并没太留意他往后又说了什么——他说她漂亮，他还说他很喜欢！她被幸福冲得脑袋都有点发晕，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