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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它……不太像人？”

    “原本就不是人，”莫清很自豪，“这个叫禽兽！”

    陆少衍抬眸看了她一眼，然后淡定地继续看文件。

    “妈咪，你骂爹地是禽兽？”小城一副看热闹不闲事大的样子。

    莫清指着陆少衍，“对了，他现在叫衣冠禽兽，哎呀，下次我们玩橡皮泥，我不但能捏出禽兽，还能捏出禽兽的衣冠！”

    陆少衍轻轻地翻了一页文件，“不用那么麻烦，反正每晚睡觉，我都没有衣冠，既然你喜欢我禽兽的样子，以后每晚我都露出原形给你看看。”

    莫清囧，她说是禽兽，不是兽性大发好吗？

    “听说每次女人说不喜欢就是喜欢，说不要就是要，”陆少衍暧昧地看向莫清，“我以为你是例外的，每次说不要，我都适可而止了，现在想来，或许是我错了。”

    莫清红了脸，“没错没错没错，你没有错，完全没错！”

    “你也觉得我的想法是正确的？”陆少衍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是！”莫清立刻解释，“我的意思是说，你……你以前理解的意思是对的，我不是反话，一点都没有反！”

    陆先生是禽兽，某方面更是禽兽得羞于说出口。

    小城听着他们的话，一脸的天真，“你们再说这种少儿不宜的话时，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这个未成年啊，你们当着我的面说这个，会不会算成家教不好？”

    陆少衍笑出了声音，“臭小子，装什么无辜？你什么不懂？”

    “爹地，你应该多教我知识，我是祖国的花朵，你总是这样，会把我教坏的。”

    陆少衍放下文件，刚想要站起来假装要揍他，然而，却看到门口有个身影。

    是陆少泽。

    他来看小城？

    自从陆氏让给陆少衍之后，陆少泽便一直在家里，意识似乎很消沉，而现在，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又恢复到了以往那般，邪魅张狂，明亮又热烈，身上仿佛永远有束追光一般。

    小城也看到了门口的身影，怔了一下，然后笑了笑。

    “你是来看我的吗？”很大方地打招呼。

    陆少泽点头，然后走了进来。

    “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陆少泽走过来，站在床边。

    “清清，”陆少衍喊坐在床边的莫清，“把水给我拿过来。”

    莫清知道，陆少衍是让她离开，然后给他们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可是莫清不太愿意，虽然陆少泽是小城的亲生父亲，可是他哪里有父亲的样子？

    随便拿了一杯清水，莫清不情愿走到了陆少衍的身边，递给他。

    陆少衍接过来，另外一只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她坐下。

    他们也在病房里，不会出去，所以也不算给他们单独相处。

    小城很有礼貌地指了指床边的椅子，“请坐。”

    陆少泽笑了笑，“谢谢。”

    “不客气。”

    气氛，有点尴尬。

    面对这个像是小绅士一般的孩子，陆少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一路上想好的台词，全部都用不上，他以为，小城不会想见他，然而没想到，小城居然这么平静地见了他。

    陆少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我是你父亲，你知道么？”

    很直接。

    小城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算是知道吧。”

    “没有什么感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