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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很害怕，想退后又忍住，发抖的手慢慢伸出，抚到白蛇的鼻尖上，颤抖小声唤：“娘？”

    如同一句咒语。

    祥云起，星光漫，微风过，白蛇化作人形，其美不可方物。

    微笑含泪站在仕林对面，伸手向他：“仕林，儿子。”

    小和尚扑进白娘子怀中，母子相拥。

    小青握拳感动泪飞状。

    视角转为远处。废墟上空怪异白云星光弥漫，远远望去如暗红夜色中、湖波上浮着的一团星云。

    一个背影。黑影踏竹尖而立，风姿绰约，飘飘欲仙。黑衣在红月月光照映下平添邪气。

    侧脸特写。脸特写。旋转镜头，突出俊美的许仙，一出场必须惊艳的许仙。

    黑影自语：“不好，出事了。”神色凝重。

    身影一动，踏竹而飞，轻功了得，冲着星云而去。神色隐忍略透焦急。

    一根法杖突然带风袭来。

    许仙急刹，翻转闪避，衣袂飘飘，头发飘飘，姿式，仙，美。

    手中亮出折扇自卫，扇上隐约有字，扇缘有锋利刀片。这是他的武器。防火防水可守可攻。

    落地，执扇，紧绷而不失优雅。盯着来人：“法海？”

    法海身上有点伤，被缚仙索勒过的地方有明显红色勒痕。执杖拦路，盯着许仙：“许仙，你本是伏妖仙人，仙妖殊途，不要与白蛇再生纠葛了。”

    许仙冷脸对法海道：“和尚，十二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多管闲事。”

    法海单手立掌：“我佛慈悲，普渡众生。白蛇是众生，你许仙，也是众生。”

    许仙眼神一厉：“少啰嗦，你再拦我就来不及了。让开！”前跃攻击，手中折扇优雅又充满杀气地袭向法海。

    法海嘴角浮起冷笑：“功夫不错啊。十二年前，你不还是个文弱书生吗？”

    许仙咬牙：“少废话。”

    闪着金属光泽的锋利扇缘划过法海眼前，法海飘逸躲闪，以法杖抵挡。

    几招过后……

    法海占上风。可以以打斗的姿式法海高、许仙低来表达胜负。许仙以合并的扇身架住法杖。

    僵持中，法海说：“她对你千余年的情意，就不能……换你一个‘放过’吗？”

    许仙：“我放过她又能怎样？那个人，不会放过她。”

    法海咬牙痛恨：“可是，比起死亡，背叛更可怕。”

    许仙看着法海，微微发怔。

    ☆、第 25 章

    白光突然锐利划过法海的后背。

    法海痛苦状，受伤倒地。背上僧袍裂开，伤口飚血。

    露出身后执剑站着的白娘子。

    许仙与白娘子隔着倒地的法海相望。

    许仙轻声唤：“娘子。”脸上有深情，也有一点犹豫。

    白娘子：“相公。”泪眼。

    飞奔过来，果断跨过法海，扑过去抱住许仙。

    白娘子喜极而泣：“相公也是来救我出塔的吗？”

    许仙直立，手没动，没有回答，无表情。

    白娘子没有察觉异样：“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许仙手缓缓落在她的背上，拥住。

    白娘子哭泣。

    相拥的二人。

    白娘子身后法海拄着法杖艰难地站了起来。

    白娘子察觉，转身护在许仙面前，以剑指着法海：“恶僧！你将我囚禁塔中十二年，害得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