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娣俏脸飞红,毫无一丝羞恼,大眼儿里满是温柔的渴慕,“我钦慕郎君,想同郎君欢好。”
这一副女儿家含羞带怯的情态,一下子撞进桓猊的眼来。
何尝没听过状似动人的情话。
只是,何尝有人打动过他。
桓猊抿紧唇,滚了滚喉咙,一时间只觉胯下灼热,窄细的心孔里更是灌了一大壶铜铁热浆进去,哪里不舒坦,冷冷道:“闭嘴。”
“我爱慕郎君。”?
芸娣目光亮得惊人。
“再说!”桓猊眉心狠狠跳了一下,一把捏住她脖子,语气不可谓不恶劣,芸娣却轻吐小舌舔了一下他掌心的虎口。
犹如蛇吐出来的杏子,嘶啦一下,体内深处仿佛什么轰然点着。
桓猊捏住芸娣的脖子,猛的将人钉到床上,同时胯下往前狠狠一送。
流涎水的龟头撞开阴唇,整根插进少女窄细的穴道。
“唔……”芸娣登时睁圆了眼,小手抓紧身下床单,脸色尽失,男人插着她的下体,抚着她脖颈上的颤栗,又微微往前一动,阳具紧嵌小屄,囊袋贴在股缝间,无一丝缝隙,仿佛长在她身上,桓猊挺进两下,屄咬得紧,似乎有无数张小嘴吮吸,进得艰涩,语气僵硬,“你乖点。”
他从玩过这么年幼的小娘子,床词之间,多是成熟丰腴的妇人伺候他,眼下还是头一回说这样别扭的软话,芸娣抿着白唇,眉梢渐渐软下来,轻声说,“我不怕疼。”
她嘴上说不疼,蹙眉含泪的模样落在桓猊眼里,更激迸欲望,鼓胀的囊袋啪的一声砸上被捅开的花唇,紧接着,是如疾风骤雨般的撞击。
“嗯哼好深,郎君,奴不成了,轻些嗯嗯嗯。”
床帘深处,红被掀浪。
白花花的美人叫桓猊捏住软腰,从后面狠撞进去,一下下极深,几乎整根没入,只见少女平坦的小腹上鼓出来一团。
是粗长的阳具在搅弄花心。
芸娣哭得怯怯,“求郎君怜惜。”
她刚承了男人的疼爱,哪禁得住这般粗暴的对待,下体犹如被劈成两半,被桓猊肏得又凶又很狠,半条命儿又被邀去了。
阳具把花唇撑得鼓鼓的,处女的鲜血顺着茎身淌出来,桓猊大手抹了一把,抹在芸娣咬破的唇上,“吃。”
桓猊的语气冷冰冰的,眼里却有不容忽视的灼热。
芸娣也被肏坏了,若换做平日,还能瞧出桓猊眼里有什么不同,可眼下,她意乱情迷的,见桓猊伸来一根长指,吐出嫩红的舌尖舔了舔,留了一道香津,接着,才整根含进嘴里。
从桓猊的角度望过去,少女红唇微张,正含着他的手指,被她嫩舌吮着指上的处女血,一口一口吃掉,极是乖巧。
芸娣还在吃他的手指,忽然被捏起下巴,对上桓猊一双赤红情欲的眼睛,他垂了眼帘,指腹用力揉过她唇间,芸娣轻声埋怨,“疼……”
桓猊倏地压上来,对准她的下巴狠狠咬了一口。
再松开来时,他唇间染着一抹血。
是她的。
他这样谨慎的人,不会与女子亲吻,骨子里又是冷血的,回头就设下埋伏将周呈害了,出尔反尔,芸娣嘴上火辣辣的疼,却抚唇而笑,“`n郎君。”
她双手环住桓猊的脖子,身子贴上去,被捏得泛红的乳儿被桓猊握在手里揉着,胯下撞得越发狠,从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