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具很快又硬起来,囊袋涨鼓鼓,装满了他的东西,桓猊不管芸娣的意愿,从后面抬起她一条腿,整根插进去,又整根带出来,动作粗暴野蛮,丝毫不怜香惜玉,一切都按照他的节奏来。
芸娣初承欢,被粗长的阳具捅疼了,又哭又叫,桓猊大力揉她的奶子,用了捏碎核桃的力气,芸娣忍着痛,往他脸上吐一口,“畜生!”
桓猊猝不及防,脸上被溅了津液,怒极反笑,“叫啊,叫你的好阿兄来救你。”
芸娣本来声儿都哑了,一听这话几乎要同他拼命,战场是在床笫之间,男人是身经百战的勇猛战神,粗暴地插着少女雪白的身子,芸娣不愿叫他碰,稍有机会咬他,挠他,双手抓他后背,指甲缝里满是点点血迹,男人后背上一条条鲜明的红痕,从来都是女人小心翼翼伺候他,哪里这么被对待过,心里被勾起了一股无名火。
两个人,一黑一白的两具身子从床上纠缠到床下,又滚到了床上,不知经历了几回,地上,床上,甚至是屋门上都是一滩滩阴精白浊,屋子里尽弥漫着浓烈暧昧的气息,却不见床上动静停下片刻。
二人抵死纠缠对方,不死不休般,哪里是情到深处的鱼水相融,分明是两个仇人在打架。
但在性事上,体力是要紧的,男人最后将少女压得死死的,桓猊捏着芸娣的腰肢,大手揉弄二人湿淋淋的交合处,粗大的指节狠狠揉着两片滴水的阴唇,一下下挺腰,从屁股后面肏穴,肏得阳具上全是一层水光,全是女孩花心里流出来的淫水。
女孩眼里射出愤怒的光,恶狠狠瞪他,却叫男人狠狠压在床上,她脖子上全是青紫的捏痕,他捂住她的眼睛,这样就看不见了,心底的怒火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这叫桓猊忽然恨起来,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也从未有人能如此让他情绪大动,都是这小娘子,都是她的过错。
女孩的不懂事,让桓猊又恼又恨,却并没有想去深究这种情绪底下,到底潜藏了什么惊人的真相,他往死里肏她,眼像灌了血般,通红如虎,女孩在他鼓掌之间,根本不需要前戏抚弄,光是一根粗屌,就被肏弄吹出大股淫水。
芸娣趴在床上身子剧烈抖动,股缝间插着紫红色的粗物,男人肏她,从床尾肏到床角,头快撞上墙壁,身后的男人忽然掐住她的腰,同时停下来。
阳具埋在她体内,噗嗤噗嗤射了许久,拔出来时还硬着,粗红的一根,芸娣看了一眼,眼中泛着淡红,看上去惊慌怯怕的模样,让男人瞧在眼里,似乎心情好了点,不那么重地捏了捏她下巴的肉。
芸娣却厌恶地别开下巴,冷漠盯着他,眉梢却猩红。
“我杀了你!”
桓猊脸瞬间阴沉,拽住她头发,压着眉梢盯了她一会,他不说话,芸娣同样恶狠狠地盯着他。
不同于以往的怯懦伏小,也没有少女初承欢的羞涩灵动,眉眼间只有恨,怒火烧着了她的脸,比芙蓉园里的牡丹还要红,爱憎分明地恨着他。
“我杀了你!”
半晌,桓猊倏地轻轻一笑,同时手里放开了她,应了声,芸娣摔在绵软的锦被中,脑袋炸裂一般,天地间仿佛只有他应的那声嗤笑。
轻飘飘的,充满了轻蔑。
她的反抗,在他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高高在上的人,永远蹙不下眉头,永远都高高在上的。
芸娣忽然崩溃,伏在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嘶哑一遍遍控诉,“你杀了阿兄!是你杀了他!我们本来可以好好的!”
桓猊烦不胜烦,脸色刷的阴沉下来,仿佛回到那个冷酷嗜血的桓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