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帕弥什GB-指渡向】彗星之夜_正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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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7页)

到一个让接近沸腾的意识海能有一个平静下来的理由。可灰鸦的指挥官只是看着他,一双星眸清澈如许,但令人参不透其中深奥。她干裂的嘴唇张了张,似是要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伴着风声和微曦的晨光,沉默地转身。消失在绿洲灯光外无垠的沙海。

    转折来得突然。

    某个时间点,空中花园对遗忘者的一直以来的模糊态度开始转变,上面的大人物打算对地面上的阵营不和的势力进行清洗,和遗忘者有联系的其他地面势力也都紧锣密鼓地开始为可能到来的危机筹谋。彼时,灰鸦的指挥官最后一次出现在绿洲,以出远门的理由向遗忘者们告别。

    她本不该来的。

    他站在灯光下,她站在灯光外。她褪了手套,用纤细却布满茧子和红肿斑块的手,拉过他没有被拟皮层覆盖的手臂,十指将那略低于人类体温的机械装置包裹。

    绿洲的灯光洒进她眼睛里,似有星芒流转。那些悲伤和决绝,以及转瞬即逝的脆弱,那些从未在遗忘者和他面前展露过的个人情绪像湖水般倾泻而下渡边太熟悉这种交心,除了心意互通的生死相托,就是时日无多的诀别。

    渡边感觉到机体内的构造液像是在刹那间逆流,四肢冰冷,而失去能源支撑的核心让他猛地向前一个踉跄,迈入灯光外的黑暗。她用手托了他一下,隔着粗糙的衣袖,他能感受到收紧的肱二头肌稳稳地支撑着他的重量。

    渡边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擒住她的双肩,不管不顾地将她整个圈进自己的双臂里。

    一时间,不知道是谁在颤抖如筛糠。

    抓不住、拦不下,他们有各自的道路和方式,她明明离他如此之近,甚至细碎的红发就贴在他的脸侧,他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他的肩在颤动,但构造体没有眼泪,战士不能流泪。

    良久,指挥官的手交叉着攀上他的后背,似依仗又似安抚,近乎呢喃般低叹:渡边我会来的,渡边。她会来回应他的希望,带走他希望她带走的东西。

    他曾告诫她希望是这个年代最奢侈而危险的东西,却没想到劝人者、被劝者,一个不落地掉进同一个陷阱。

    生命的炙热透过涂装传至神经模拟器,像普罗米修斯之火,永不停息。

    渡边?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指挥官仰面推倒在沙丘上,双手交叠被压在作战手套下。灰鸦的指挥官伏在自己身上,用一个膝盖分开了他的双腿。

    可以吗?她问道,红发扫在他胸前的防护板上,像凝固的火焰。

    这种时候需要点头吗?渡边有限的记忆中尚未有涉及这部分的数据。他无法确定,但能隐隐约约感觉到开口问情事的对象一定是个十分丢脸和不得体的行为。

    指挥官莞尔,一向坚韧不屈的遗忘者领袖用潋滟迷茫的神情看着自己,如果她看得清,他一定老脸通红。但自己从不吝啬于教授新人,反而是这种状况,让她久违地感到酥麻感顺着脑后攀上。

    处子般生涩的身影让她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过去的模糊身影负责记忆的皮层可能在让她进入状态的时候夹带了过去的私货,这可不厚道。她眨了眨眼,甩掉了它们。

    我有压疼你吗?她笑了笑,收回注意力。

    渡边摇头。

    她知道构造体对于疼痛的传感不同于肉体凡胎的人类,于是暗自发力,果然还是看到他微微蹙眉。

    那我,可以弄疼你吗?她悄然放线。

    被诱导的猎物露出了些许迷惑的神色,她用手点着他核心组件的部位半开玩笑地加码:要是我拿着刀朝这里捅下去呢?他额前的碎发被她的气息轻轻推动,晃了几下。

    猎物露出一丝恍然,神色一凛,正色道:别这样,你知道你打不过我。眉梢又蹙在了一起。

    真不知道他这是太不解风情还是太过风情指挥官紧急在心中大声默念三遍不能取笑新人不能取笑新人不能取笑新人才把就要溢出嘴角的笑意生吞回去。

    别这样,至少我不会阴你。她逗嘴道,于是渡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又黑了一分。

    不能再逗了,她有理由相信她再逗几下渡边真的能掀翻她掏出身上的暗器来。

    她至少要对得起他的牺牲。自己身下的这具身体里,装着只为她一个人存在的性交部件,从他手臂上看出来的这个远古型号,是该技术发展早期注重体现性交表现的产物。让孤傲又自强的他浑身无力地躺在这里任自己鱼肉,她何德何能,又何其有幸。心脏像是被揪了一下,钝痛绵延,但她没显露出来。

    渡边。她哑着嗓子唤了一声。渡边。她的右手穿过他脑后的碎发,承托住构造体略沉的头部,让他不至于直接枕在坚硬的岩体上。

    渡边,在此刻只属于我的渡边她用唇拨开他的碎发,把自己的温度印在构造体微冷又不柔软的额头上。

    压在左手下的机械双手微微挣动了一下。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却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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