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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捡来的媳妇 (第2/2页)
在外修行时救下的,如今两人都在药庐做事。 绥绥是糊弄阿瑾的,他可不敢说出实情。 早在绥绥出生时,有苏氏大祭司就算过他的一生,他虽生下来强壮但却是早夭之相,王和王后怎么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就这么死去,请绥绥的外公也就是青丘的九尾白狐请示上天求一条生机。 澄湖南下,拜月相逢。缥缈山会,天下无双。 他的一生被困在这十六个字中,知道这件事的人不超出十个。 反正她就是我媳妇了,没事的话我走了。绥绥抱起伤痕累累的少女,往他的房子走去。 阿瑾站在原地见他走远,不行,我得和大长老说一声。 自绥绥捡到少女后,整日忙着救人,大长老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和绥绥两人翻遍了书册,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她醒了。 毫无预兆的醒了,伤口也能用药了。 只是她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绥绥咬了口灵果,三条尾巴摇呀摇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只记得阿孤二字。 绥绥放下吃了大半的灵果,拍拍手上的灵果汁水,行,那你就叫阿孤了,我叫绥绥是你的相公。 相公是什么?阿孤疑惑的看着绥绥,见他递过来一颗玫红浆果,张口吃掉,牙齿还不小心咬到他的手指,绥绥也不嫌弃接着喂食。 相公就是要一直在一起的人。 好的相公。 和他一直在一起还挺不错的,他还会喂我吃好吃的。阿孤腹诽。 一碗浆果很快就都被喂完了,阿孤的嘴唇也染上浆果的红色,看上去甜甜的,绥绥用指腹擦去她嘴上的汁水,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抓蝴蝶。 阿孤点点头,虽然她不知道蝴蝶是什么,不过绥绥看上去很期待,那应该很好玩。 可惜她身上的伤又重又多,直到现在腿还是不能动,绥绥心疼她只能躺在床上怪无聊的,便做了把轮椅让她可以在房间内移动。 阿孤身上穿的都是绥绥的旧衣服,一解开衣带便是白皙的皮肤和渗着草药绿汁的绷带,她的伤在心口和腰腹上每日两次换药也就没有穿肚兜的必要。 绥绥小心解开绷带,仔细检查伤口长势,原本皮开肉绽的伤口已经结痂,再过几天就可以换药膏了,到时候也不用担心留疤。 阿孤随意点头,她看着绥绥的脑袋顺着他的头发看下去是小巧的耳朵,她抬手触碰他的耳廓,绥绥,你的耳朵怎么有个红色的小点。 那个啊,生来就有的。绥绥是想专心换药,但视线总是忍不住瞥向鼓起如青桃的胸脯和平坦的小腹。 绥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阿孤正打算捏住他的耳垂,还未下手他的狐狸耳朵就冒出来了,她又去摸那毛茸茸的耳朵,绥绥,我还是喜欢你的狐狸耳朵。 帮他换药的绥绥脸已经涨得通红,行了行了,药换好了,一会儿大长老就来了。 阿孤只好作罢,自从她醒后,绥绥又开始修习了,不过地点换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原本是为了方便照顾阿孤,现在看来绥绥是又给自己找了个竞争对手。 明明是第一次接触有苏氏修行功法,但她就是比绥绥记得快,同样的招式,她坐在椅子上也能打赢绥绥,害的绥绥的狐狸尾巴又开始控制不住。 绥绥。大长老是只七尾白狐,也是为数不多压得住绥绥的人,他一开口绥绥就老实了。 大长老看向那火红的尾巴,把尾巴收起来。 我,我收不起来啊。 叹了口气,在他眉间轻轻一点,绥绥的尾巴就消失了,你还不好好修炼到时候怎么出去历练? 绥绥一时无话,他也知道自己这样是没办法出去历练的,可他也没办法明明脑子记住了动作也到位了可力量始终不够。 他的身体里好似有口井,他的灵力都涌入这井中消失不见了一样。 晚上换药时他又提起了这件事,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灵力会消失呢。 阿孤侧过身看着他,你和大长老说过了吗? 说了,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叹了口气,叫我继续修炼就没了。 见他漂亮的小脸都皱起来,阿孤玩心大气,突然用头去撞他的头,绥绥顶着微红的印子愣愣看着阿孤,你做什么呢。 听你脑袋会不会咣当咣当响。 好你个阿孤!说着一双手伸进被子里开始往她痒痒肉上挠,叫你笑我!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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