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男人都不自在的红了脸。
桂喜接过棉巾,让她去厨房端碗醒酒汤来,许彦卿道不爱紫姜味儿,盛一碗排骨汤就可。
湘琴应承着离开,桂喜指尖轻捏巾子替他擦拭伤处,一面洒药粉,想想问:“在南边老宅那晚你可是故意装睡?”
赵妈同她说的话其实都听去,害她把那味儿怪怪的牛奶喝了。
见他没搭声响,应是被猜中,那她偷瞭他小解咬着牙根手下一重,听他“咝”得低声痛吸,顿觉心里十分解气。
许彦卿回首见她笑得比花娇。
“好啦!”桂喜被逮个正着,索性把棉巾往他腰间一摆,站起就要走人。
哪想手腕被他迅雷不及掩耳箍住又一拽,桂喜脚跟碰到榻腿晃了晃,终是站立不稳坐倒在榻间,许彦卿腾腰抬腿而上,
轻易便把她整个人儿轧在身下。
桂喜使劲推他精壮的胸膛,听他吸着声低沉道:“你愿我伤口裂就尽管来,小没良心,也不想想我这是为了谁!”
桂喜不敢轻易再动,抬眸正于许彦卿的视线相碰,他的乌瞳清亮又深邃,眼尾有些吊梢,平素不曾注意,原来竟是天生
的桃花眼。
不能多看,会被他吸去魂魄。
第七十九章柔情意(h)
“我宁愿鞭子打我身上,才不要欠你甚麽!”桂喜咬着唇瓣撇开脸,却被许彦卿挟住她的下巴尖儿躲避不得。
“让我仔细看看你。”他嗓音温润若南边吃惯的金华酒,绵甜清洌,不知不觉就令听的人醉意微熏。
他伸手将她前流海拨弄一齐盖在眉间:“喜欢你梳根油松大辫子在腰谷间摇来晃去,新鲜没看几回就梳起妇人髻,前面
就这般可好,留个念想给吾!”
南边有不成俗的习惯,嫁为人妇后,前流海需梳成燕眉式,像人字形,过了二十五岁,还要把流海全撩上去,额头光光
地露出方显端庄。
“找那滚你怀里的娼妓去,让她把流海剪成满天星想必也是肯的。”轻哼了一声,许彦卿却听出别样味道来:“吾素来
洁身自好不爱招惹她们,但逢场应酬你也不可太清高,擦来碰去沾染到而已,没有出格之举说清楚了,你就依我这次!”
桂喜默了默:“装嫩!母亲要骂人的。”嗓音莫名地娇气,却有所松软,他的手指顺着鼻梁划到嘴子轻描唇线,酥酥痒
痒难受,含住不示弱地咬一口,一对月牙印儿。
“属野猫的麽,会咬人,更会挠人。”他沉沉地笑起来,又哄她:“母亲骂你,就说是吾的主意,莫说南边,就这府里
都是吾说了算!好不好?”
桂喜抓住他话柄:“我要把你这话告诉老太爷去,让他再甩你两鞭子”自己说着不由噗嗤地笑了。
“你舍得?!”许彦卿问她也问自己,暗解松她衣襟颗颗珠扣,散开来是海青绣织金牡丹肚兜,两根细细红绳绕过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