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不可食_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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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 (第1/2页)

    



    *

    打开笼子,宁玉成转身进入暗室。

    单方可视的落地玻璃窗,空荡纯白的画室,长身玉立的画家在画架前拿起笔。

    他面如玉,眉眼疏冷,鼻挺立,唇薄情。

    第二十六天的花是白色桔梗花。

    细微脚步声从身后慢慢靠近,笼中的囚徒握着花和笼栏一点点支起身躯。

    红丝绒毯滑落,她未着寸缕,身形单薄,秀美长腿随无力站起的动作晕开香艳剪影,黑发垂腰,肌肤如瓷。

    有人在她身后站定,苏词没有回头,双手拽紧笼栏,洁白的花朵软软低头,痛楚还没开始,就快要被她从花枝磨断。

    第二十六天的苏词,已经明白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稍微的好过一点。

    她盯着笼外的前方,光落在脸颊,长睫投下暗影,似绿植根须从眼睑处伸展。

    苏词知道宁玉成在那里,虽然她看不见,笼栏仿佛隔绝所有声响,她只能听见身后的呼吸,逐渐加重。

    粘稠的液体摩擦声传进耳里,身后的人有了动作。

    大抵是他将润滑液之类的东西,毫无保留淋在了自己那慢慢勃起、丑陋粗大的性器上,然后用粗粝掌心慢慢揉搓,将黏糊的液体上下涂抹至整根,再以肌肤相触的刺激,让那根丑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直到狠厉地捅进她的穴里,像烧红了的铁一般。

    苏词怕疼,她不由得屏住呼吸,后颈发僵。

    她正在等待一场酷刑,她不会回头的。

    男人的气息迫近了。

    温热坚硬的圆锥形柱体,先探进苏词挺翘的股间,一个大得有些可怕的龟头,它先触了触前方干燥的穴,紧张和恐惧使苏词不自觉缩了缩,可她被笼栏挡着无处可躲,穴口跟着微微蠕动,却像张开小嘴,轻轻舔了舔接下来要在她身体作孽的大东西一样,

    唔

    没有任何前戏,粗长肉物刀劈斧砍齐根没入苏词下体,它实在太大了,润滑液全被挤出穴外,透明液体混着血色从苏词大腿根流下。

    在笼子里,除了陌生男人的性器,宁玉成可笑地不让任何别的东西碰她。

    苏词还没从火辣辣被撕裂般的疼痛中缓过来,身后的人便开始大开大合的顶弄,他靠着一身蛮力,硬生生将超规模的性器在不配合的小穴中,畅快无阻的抽送着。

    粘板上的鱼。

    碎发汗湿弯曲,贴在细瓷的颈上,苏词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死去,她用力咬住口腔内壁的软肉,才没让自己痛哭出声。

    苏词不想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明白,只要自己开口,叫得肯定都是宁玉成的名字。

    由她口中唤出这三个字,一定噬骨灼心。

    这是宁玉成所期望的,但苏词恨他。

    长睫似蝴蝶振翅,蓄出满眼眶的泪,无声而剔透地流,满身血腥气。

    性器横冲直撞地顶弄,苏词被惯性撞上笼栏,她甚至被操得一次次脚尖离地,仿佛被迫荆棘上起舞。

    铁栅栏一直在晃,白色的桔梗花终究从花茎处磨断,于视线里化为模糊一点炫白,它要坠落,落地之前,却摊开在他人的掌心中。

    正在折磨苏词的人,接住了它。

    苏词不肯回头看的男人不停地挺腰,每时每秒都在将身前人送上欲望极刑,白色桔梗被他收到苏词目光不肯触及的地方,他展开双臂伸手握住牢栏,发了狠的加大力度。

    花茎徒留在苏词手中,由笼栏的振荡研磨成掌心污浊。

    意识已经恍惚,苏词抬眸看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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