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副(姨太太与副官不得不说的二三事)_季末台风(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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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末台风(4) (第1/3页)

    

季末台风(4)



    张副官的手悬停着,甜辣椒仰起头来看他,他的目光只是躲闪。然而他们靠得过分接近,甜辣椒几乎是主动将自己圈进了张副官的怀中去。无论他闪躲不闪躲,动作不动作,这已然是一派走投无路的境地。他本就晕,这时真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魂灵也不归自己管了似的。

    张副官,你听甜辣椒低语,外面的雨下大了。

    他闭了闭眼睛。当魂灵也不归他管时,手指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不听他的话,却听她的话。他从不知自己能那样轻松被拿捏了,他接触到盘扣略粗磨的质感,啵一下,盘扣左右分开了,又再往下,又是一颗。斜襟泄开,就见一段软玉温香。原来甜辣椒旗袍内里并没有穿衬裙,只直接穿着一件抹胸。甜辣椒又自己将领口下那颗扣子解开了,旗袍缎子像泄洪那般地滑开了。

    外面的雨下大了,再不快些,万一更大起来,今夜,你可就要留宿了。张副官。

    这间置物间是虚掩上着的,确能从门缝间听见些微外面风雨,然而现在风雨又有什么要紧,真正的狂风暴雨,并不在外头。

    又来了,他又觉得疼了。眼前是斑斑驳驳的叠影,张副官无助地将手捂住了眼睛,却道:我不会喝酒的,我从不喝的。

    甜辣椒巧笑:既已喝了,又怎么样?

    是喝了,我果然晕得很,恐怕看不清,看不清楚。

    甜辣椒离他远一些,从地上拾起了皮尺来,也只敞着那片斜襟不在意,她柔软的身体随她动作晃动,她将张副官一只手拉下来,又重新将皮尺盘进他掌中,说:你只量便是。

    要量错的,就不好看了。张副官说归说,手却不敢放开了那皮尺。

    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有一股香风,张副官从遮着眼睛的指缝里瞥了一眼,只见甜辣椒已将那旗袍卸了下来,单着抹胸,那抹胸只到肋上,而下身则只有藕粉丝绸的短衬裤。她十分自然地将旗袍往张副官肩上一抛,那还带着她余温的旗袍就挂在他身上。那张副官就量仔细,看仔细,别出错。说着,扯了皮尺的另一头,一点点拉紧,突然一拽,把本就站不太稳的张副官拽到了近前。

    他看见她弯弯眉眼中的笑意,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他打了个颤,忽然松了松领口,又轻叹了口气,努力睁着眼睛,将摇晃的皮尺拉平了,穿过一边,从另一边出来,那贴着金属片的皮尺头晃了晃他的眼睛,他又眯了眯眼,这才将那头小心翼翼地往当中拉动,两边收拢时,就正在她胸脯中间,皮尺开始抖动起来。

    多少?她问。

    我他一怔,我拿反了。

    张副官趁势将皮尺一松,后退几步,却不防那旗袍从他肩头滑了下去,他蹲身去捡,却一个不稳,不小心跌坐在地,幸好他手撑了一把,才不至于跌坏了。

    甜辣椒起初是在笑着的,但看他坐在地下,左腿伸长了,左手撑地,右腿曲起,右手扶住了额头靠在右膝上,看似很难受,甜辣椒便敛了笑,也蹲到近前去,听见他隐隐约约在说: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

    他愀然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甜辣椒反又笑了:怎么样对你?

    张副官面色又颓败下去,讷讷道:这样这样。

    甜辣椒随意地拣起皮尺来,在十指间卷着玩儿,她所着暴露,但也不见淫邪,似乎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游戏。她说:张副官,我问你一个问题。

    他没有应,但显然在听,只是身体还是在轻轻摇晃着那种酒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生发力,能够反反复复促使他酿出酒意。

    张副官,吴将军可器重你?他让你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了么?你到他手底下,有无施展的余地?可曾畅快过?

    张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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