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女(又名:蓝鸢尾霉斑核)_该隐一代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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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一代人 (第1/1页)

    

该隐一代人



    该隐一代人

    人类的一半杀害了另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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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劲和蓝蝴蝶的最后一次剧烈争吵,蓝蝴蝶指控他是杀死亚伯的该隐。

    在蓝蝴蝶逃走的第二个月,河劲让人去过一趟蓝家,他当时给这项行为的理由是好奇。

    好奇她的脑子里装的或是装过什么。

    从蓝家带出来的东西很多,字画外还有大量的书籍,其中不少关于宗教的,蓝家是世代基督教徒,从小受家族熏染也应该。

    河劲闲下来的时候就看这些。

    没多久,就读完了。

    他记性向来好,创世纪中的开源故事,上帝的儿子自相残杀,该隐杀了亚伯。

    该隐也是第一个穷凶极恶将自己手足谋杀致死的人。

    他是该隐,庾焕是亚伯。

    蓝蝴蝶眼睨针芒似地看着他的沉默。无声嘲讽般。

    又好似,在等什么。

    等他解释是不可能,河劲永远不会。

    她倏地胸间泄掉一口气,觉得无趣透了,转身去找烟。她从不觉得自己需要在河劲面前有必要维持什么形象,从前不必,现在更是。于是她可以在狂暴的谩骂后刹那地安静下来,无需要理由。

    从鼻腔喷出一气烟,环臂看向不远处的建筑,寂静的空间里恍若无第二个人。

    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的日常。

    她骂,她吼,总有办法让他崩掉,朝她发火也好,动手也罢。她也见怪不怪。

    像两个疯子。

    既然都是疯子,那么去计较是谁先疯,谁疯得比较厉害,是完全没有意义的。

    没意思透了。她又觉得。

    因为今天她无论说话怎么不堪入耳,河劲那石岩般的眉眼,撼不动半分。

    半根烟的时间里,河劲依然沉默。如若不是她,换做另一个人大抵以为是骂到他的痛处,正在苦恼。

    玛利亚。身后的声音低缓响起,他说的是法语,很平静的语调,是她从最近记忆中找不到类似的那种陌生。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我给。

    我不是你的仇人,从一开始你就设定好了,不是么?

    我这颗心,这个人,你哪一样不是算计得清清楚楚?

    既然如此,我既然肯,你,为什么不试一试。

    *

    蓝蝴蝶的烟还剩下三分之一,剩下的献祭给了地毯,最后火星的湮没都是糅杂进毯内,镶嵌般成为一体。

    河劲的动作太快,也出乎她的意料,所以在他用舌捣闯进她的口中勾缠时,她短暂地失了神。

    再见面起,河劲一向不屑于碰她,简单的肢体碰触就厌恶,更别提对她能有什么情欲想法。

    何况,她在他面前光着身体时的狼狈,一次比一次甚;次次与柔情爱欲无关,哪怕是原始的冲动也没有。

    河劲不讲章法的扯去她的裙纱,另一只手扶在她的腰后稳住身体,脱净她后,他开始卸皮带,皮带扣砸进地毯里的声音,蓝蝴蝶再熟悉不过。

    河劲!她喊叫的声音被河劲含去大半,一出口是不像话的支吾。

    她想,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河劲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从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到横冲直撞进到她的甬道。

    嗯。从鼻间飘逸出一记闷哼。

    指甲掐进手臂的肉里,她开始反抗,一口咬住他的舌,可他不知退,就这么给她咬着,血从唇角中溢出。

    他顶她的下面,杵到最深处,还往里用力。

    撞得她也疼。

    一嘶牙又被他的舌头含着血松走。

    他连控带压着把她带到沙发上,一只手捞起她的大腿抬高搭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腿垂落,大大地打开她得以容纳进他的硕大。

    她不知,他的欲望能这么强。

    再加上他的粗暴,从头至尾让她失控。

    正如他此时匍匐在她胸口上舔舐,合着津液和血渍,湿润的舌面擦拂而过。

    她开不了口,在他的血舌离开时,他将她的薄软的两片内衣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不想听她。

    于是换了一种方式来让她感受,他没在玩笑。

    他的认真、炙热、渴求、和他的一错再错。

    皆是他不可收场的情愿。

    一败到底的卑渺情意。

    他要让她感受到,他是疯了,   是为她疯的。

    该隐也好,亚伯也罢。

    只要是她想图、计算,他义不容辞。

    哪怕杀人的是他。

    既是有所倾付,那当一回、或是几回该隐,都未尝不可。

    疯子。

    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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