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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犬(9) (第2/3页)

双洗得干干净净的手轻轻执起奥德莉垂在床边的那只手,低头在她的手背上烙下一个湿润的吻。

    他今夜杀了数人,身上血气未消,两瓣嘴唇亦是滚热的,安格斯滚了滚喉结,缓缓将额头贴在她的手背上,低不可闻地唤道,主人

    外间虽烧着炭火,但手臂裸露在空气中太久,已冻得发凉。温热的嘴唇贴上来,床上的人发出两声细细的嘤咛,下意识便寻着那抹热意追了过去。

    安格斯何时见过这样的奥德莉,她总是冷静自持、高贵矜傲,连笑时都含着三分漫不经心。当奥德莉寻着热意倦懒地攀上他的肩背时,他整个人瞬间僵成了一块不能动弹的石头。

    他知道他的主人醉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自己却是清醒的

    他的理智和身体仿佛割裂成了两个人,脑中大吼着不行,但身体却诚实地抱住了她。他不仅没有阻拦她的行为,反而还往前膝行了半步,好让她在自己身上靠得更舒服。

    怀里的腰肢柔软纤细,呼吸之间尽是她身上的软香和酒味,安格斯悄悄凑近她唇边闻了闻,是甜腻的果酒。

    主人,您醉了他艰难开口,一面说着,一面将揽在她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

    她醉得太厉害,眼睛都不愿睁开,连安格斯唤她的声音也听不清,喉咙里溢出半声哼吟,本能地寻着他身上温暖的地方将手往里钻。

    冷她靠在他肩窝低低呢喃。

    十指贴上他的脖颈,却摸了一手湿凉,手指不加停留,又沿着蹭开的衣襟往里钻去,摊开手掌窝在滚烫的胸膛上,将他身上一处皮肉熨得温凉,又挪着手抚上下一处。

    她眉间舒展了些,却仍是叫冷。一双手胡乱动着,抓不到被子,便想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给自己披上,柔嫩的指腹擦过少年胸前的乳尖,惹得安格斯低低吸了一口气,无助地又喊了一声,主人

    他如今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浑浑噩噩长这么大,连女人都没正眼看过几个,夜里白日肖想过无数次的人就在怀里,他面上挂着羞赧的红,胯下的东西早已硬得和石头没什么两样。

    安格斯偏过头,含住唇侧那片白腻的耳肉,任她一点一点蹭开了他的衣服,布满粗茧的手指摸到她背后衣裙上的绳带,指尖发颤,我会让您暖起来的主人。

    怀里的书册掉在地上,在静谧的夜里发出砰一声闷响。

    奥德莉记得自己那次醉酒,却对详情一概不知,如今梦中再经这一幕,亲眼看着安格斯褪下她的衣物,把神识不清的自己里里外外侵犯了个遍。

    此时的安格斯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半大少年,性事上的经验匮乏得可怜,除了蛮干就是蛮干。挺腰把性器撞进去又抽出来,恨不得把底下两颗饱胀的囊袋也一并操进去,全然不管她吞不吞得下。

    纤弱的手臂攀不住他的肩背,他便抱着人坐在自己腿上往上顶,嘴里一边喘还一边没完没了地喊,一时喊主人一时又喊小姐

    第一次总是女人吃亏得多,受不住了,染着红丹蔻的指甲便在他身上一刮,又增一道血痕,血珠浸出,糊了他满背。

    结束后,他如处理自己杀人后的踪迹般细致仔细,轻手轻脚地替她穿戴好衣物,除了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和射在她体内的东西,将可能暴露自己的痕迹清理得一干二净。

    仿佛他从未出现

    突然间,异样的失重感朝奥德莉袭来,眼前场景突然泼墨似的暗沉一片,她骤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只熟悉的金色瞳孔。

    屋中未点烛火,月光自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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