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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越来越像她所说的──很好。

    “那是因为……因为……”贝娜只好尴尬地笑，该告诉他吗？怎能告诉他，他太美丽了，美得令她不敢多望一眼，怕他会知道她在看他、被他吸引。不，不能告诉他，他会被她吓倒。

    祖奇有点迷惑的望着她的笑脸，“你该常笑的。” “我？我就是常常笑。我的妹妹还说过我的笑太轻浮了。”

    “不会轻浮，我觉得很好看。你的妹妹，一定很美吧？”

    “你怎么知道？”

    “因为美丽的女子都是不喜欢笑的，就像……”

    看祖奇停止了微笑，冒着被他发脾气的危险，她忍不住问，“像柔乡？”

    “是的，柔乡。”柔乡，他多久没叫她的名字了？三年？

    “对不起，我……如果没有其它是的话，我该出去了。”她不习惯他忧伤的表情，想要赶紧离开地起身。看到他这么想念另一个女子，她的心突然好痛，呼吸好困难。

    “不，坐下。”祖奇紧张的拉着她，“别走。”

    “好，我不走。我只是以为你想要一个人独处，我以为……”贝娜被祖奇突来的举动吓得接不下话。

    他在抱她，抱得好紧。她的头被他压在他的肩上，她甚至可以嗅到他长发上的洗发水的柠檬味道。她有点不能呼吸，但她不敢出声，怕他会突然放开她。她只要能多抱他一秒就好，一秒也好。她偷偷把手臂搭在他的背上抱紧他，她多希望他是真的在抱她，不是当她是个代替品。但是，就算是个代替品，她也愿意──只要能被他抱住……

    天！她好像真地爱上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贝娜觉得自己真的快缺氧了，他才放松她，但依然抱着她。

    “你也听说了她的事了吧？”感觉她的点头后，他又问，“如果是你，你也会选他吗？”

    “我……我不是她，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知道？还是你也会选择他？”祖奇放开她，紧张地望着她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了解你们，又没有和你们真正的谈恋爱。”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像你们这种外表的人，根本不会看上我的。”她又何必自取耻辱的妄想自己该选谁？

    “什么像我们那种外表的人？”

    “像你们那种很美的人，身材、外貌都很完美的人。”

    “我只是说如果，好，那，如果你是柔乡，你会选他，还是选我？”他不喜欢她的自卑。

    “如果我是柔乡？”

    “是的，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子，你会选谁？如果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你还我爱上他吗？”

    “如果我很爱你，而你又很爱我的话，我不会。”柔乡在他心里是个很美很美的女子？她的胸口好难受。

    “那你觉得她爱我吗？”他知道自己很无理取闹，但他就是想听一听好听、安慰的话。

    听到他的轻问，她连忙抬头看着他。他正很无助、忧伤地望着她。天，看到这样的他，她无法承受他深情的脸，因为她知道他所有的爱、所有的深情都不是对她……

    “她爱我吗？”祖奇突然压低声音，“你说啊！告诉我，是我的错吗？”

    “不是！”看到祖奇那么的无助，她的心觉得好难过，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别这样，祖奇，那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俊洋的错，更不是柔乡的错……我们每个人……每个人都有每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