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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睡眠还问我怎么回事？擦擦口水，流到嘴边了。”

    克罗蒂亚脸一红，把嘴角的水迹擦赶紧：“你真的是阿尔伯特？”

    夏沐歌瞥了她一眼，带着无尽的鄙夷：“你真聪明。”

    “我还以为你……”克罗蒂亚带着几分叹息，摸向了夏沐歌的脸，“别怪我，你也知道我们是有家族性遗传疾病的。”

    夏沐歌点点头，不就是精神病嘛，这东西他是有的。

    也不知道阿道夫和他长期使用一个身体脑子会不会坏掉。

    克罗蒂亚像是咸湿大叔一样上下抚摸着夏沐歌的脸，夏沐歌很是淡定地吃着小蛋糕。开玩笑，被摸两下哪有吃蛋糕重要。

    克罗蒂亚也回过神来：“阿尔伯特，你有没有看见我在很感动！能不能给点反应？”

    夏沐歌把一个蛋糕塞进克罗蒂亚的嘴里，打了个哈欠：“你觉得很新奇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很久了，没意思。”

    这句话算是一语双关，克罗蒂亚并没有对此发言，秉承着不浪费食物的宗旨，克罗蒂亚像是一只猫一样匆忙咽下食物，凑到夏沐歌面前：“你的会议就这么结束了没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看我心情，谁也管不了我。”夏沐歌直接躺在了会议室的桌子上。

    AKW完全是杀手锏一类的，这种祖宗平时不就是供着的嘛，夏沐歌心情好的时候指点他们几次，不想指点也没人能逼他。

    克罗蒂亚没有接着问下去，夏沐歌最近在搞什么她是没有权限知道的。

    “姐姐，你最近看上去很开心。”阿道夫看着做实验都在哼歌的克罗蒂亚，不禁奇怪。

    “是啊。”克罗蒂亚点点头。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事情？”阿道夫的手指在一串数据上划过，心算出了结果，求了平均值，放入新的表格中。

    “阿尔伯特还活着。”克罗蒂亚的嘴角都抑制不住地向上翘。

    虽然说阿道夫和夏沐歌用一个身体，但是他是最不了解情况的那一个。

    听着克罗蒂亚的话，阿道夫觉得一阵诡异，什么叫阿尔伯特还活着？如果阿尔伯特还活着，那么他第二人格“阿尔伯特”算什么？

    第二人格和正主撞上了，怎么听都感觉挺扭曲的。

    “……他在哪？”阿道夫想要用数据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是失败了。他挫败地扔下了笔，像是认命般地问道。

    克罗蒂亚这才反应过来：“没什么，阿尔伯特就是你的‘第二人格’。”

    阿道夫闻言，愣了一下，抓住克罗蒂亚的肩膀：“姐姐！”

    “怎么了？”克罗蒂亚有点茫然。

    阿道夫收了收手指，带着痛苦地说道：“阿尔伯特已经死了！”

    他清楚的认识到了这个事实，“阿尔伯特”只是他自己幻想出来的人格。

    克罗蒂亚一愣，忽然知道为什么阿尔伯特从来不解释了。

    这到底怎么解释啊！

    两个人之前的科学观太笔直了，鉴于阿道夫并没有看到夏沐歌的异常之处，她也没法证明。

    她沉默了：“你以后就知道了。”

    等你三观再碎一点跟你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决定要写夏目友人帐，和SPC基金会综在一起写。

    什么时候写……emmm，看看喽。

    咸鱼作者持续上线中，感觉自己最近码字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