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鳕被他猛地动作,还差点摔倒。
莫逆的好生之德是分情况的,可毕竟修道多年,有些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了,看她险些摔倒,下意识伸手去捞,手心就贴在了她的腰,待她稳住重心,他一秒都没停留,把手收回。
元鳕站住了,摸摸他刚手心贴过的地方:“道长手心跟着火了一样,是热吗?”
莫逆不愿跟她多纠缠,只是东西他必须拿回来,于是端正身姿,双手作揖对她行礼:“福生无量。恳请女士,把东西归还给我。”
元鳕不愿意,走近两步,伸出一根手指头在他手背上划拉:“我把东西还你,你是开心了,那我不开心,怎么办?”
莫逆不答,他知道这也没法答。
元鳕把手伸进他袖子里,摸他手腕,男子手腕总是新奇的,她摸不够,手还往上伸:“那你亲我一口,我考虑一下。”
简直是荒唐!
莫逆抬手将她隔开:“我是出家人!”
元鳕知道啊。“你是出家人,也是男人,我就不信,出了家就真能断了欲。”
莫逆不与她辩长短,说不通了,便不说了。
世间万物终有主,是归于天,是属于地,皆有它命数。莫逆不是执念深的人,可那东西实在是他承诺所系,修道之人,自是要践诺。
可要是对方冥顽不灵,他也是没招。他从来只走自己的道,也只会逼迫自己。
元鳕小时候最喜欢放风筝,她知道怎么掌线才能让风筝飞得更远。
她没再为难莫逆,回到她行李停放的地方,看看两件行李,扭头说:“麻烦道长帮下忙。”
写女人,水、柔弱、慈、俭。
这女人,一样没沾。
莫逆生平跟女人相处,她们多是知书达理,对道士身份的他从来尊重,从不逾矩,可眼前这个不是。他没有泛滥的慈悲,也不会自以为是地拯救谁。
凡尘俗世,谁都有谁要过的关,渡的劫,他对一眼能看到并非善类的人,都顺从天意。
可也不会对他们敬而远之。
要是他们需要帮助,他总会伸出手来,没有例外。毕竟是善缘。
元鳕看着他扶住行李箱的手,好看。
她想知道:“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