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总是片面的,可却很少有人懂这个道理。
不过吴芸这么理解她也没错,她确实在做违背通俗意义的道德的事。
她自己的道德是就要这么干,这么干一点错没有。
对与错的判断都是经过漫长岁月、循循沉淀下来的,有无数人身先士卒去试验,最后得到一套称之为标准的是非观念,可怎么就能说,它是对的?
前人是人,后人就不是人?前人总结的东西就一定比后人总结的有道理?
这是扯淡。
吃完,俩人回山上,车开到半山腰,不上去了。
俩人下了车,慢慢往山上走,正好就碰上龙婆背着竹篓子,满脸的刺青和一瘸一拐的腿都给她添了那么点阴森、诡异。
吴芸下意识拉住元鳕的胳膊。她怕龙婆。
元鳕不怕,准备跟她擦身而过。
龙婆拿手里的蛇头杖,挡住了二人去路。
吴芸哆嗦一下,不敢说话,身子本能地越躲越远。
元鳕眼看着前路,等她说话。
龙婆把拐杖拿回来,敲敲左腿:“你让我瘸了一条腿,这笔账,是不是该算了?”
“你想怎么算?”元鳕淡然。
“晚上过来。”
元鳕答应的痛快,旋即拉着吴芸走了。
到了寨前,吴芸停住脚,拉着元鳕的胳膊,显得紧张:“她还记得当年的事,她不会放过你的,你别去了,她很邪的,万一你……”
元鳕把手覆在她手背上,拍了拍:“没事。”
吴芸说不动她。很小时候就在她的光芒下,后来她离开了,摇身一变成为京城一有钱家主的未婚妻,就更追不上她的脚步了,遑论说动她。
俩人回了家,莫逆不在。
吴芸问阿泊:“莫逆真人去哪了?”
阿泊说:“村长请他去看看风水。”
吴芸咂下嘴,挺不耐烦的:“阿泊,莫逆真人是客人,怎么能把他当风水先生使呢?”
阿泊顿住,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