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鳕单脚点着地跳近一些:“脚崴了。”
莫逆:“那走慢一点。”
元鳕不走:“你抱我。”
莫逆听而不闻:“可以走慢一点,不用着急。”
元鳕扶着他胳膊的手往下,扣住他五指:“我胃疼,你看,我拿了治胃的药。再走慢一点,到家我就死了。你抱我吧。”
莫逆抿着嘴。
元鳕抬头看他,天太黑,即使月亮圆又大,他这样俯身对她,她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知道,一定不会好看,可她不管,还说:“你没抱过女人?”
莫逆像是考虑了一番:“你等在这,我去找车。”
元鳕笑:“我的道长,这山里,没车,最多是三轮的,你会骑吗?”
莫逆看她站稳了,把手拿回来:“我很快回来。”
元鳕不让他走,又抓住他胳膊:“不要,天太黑了,有鬼。”
莫逆声音里显出无力:“哪有鬼?”
元鳕两只手搂住他胳膊:“没鬼总有狼吧?”
莫逆后面的话有些微咬牙切齿,不细听听不出来:“那你想如何?”
元鳕双手勾住他脖子,踮起好的那只脚,使劲凑到莫逆耳边,哑声说:“你把手伸到我腘窝,把我抱起来,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莫逆搬出一套老生常谈的说法:“男女授受不亲。”
元鳕就亲一口在他脸上:“我亲了。”
莫逆恼羞成怒,身上冒了寒气:“你!”
元鳕不知羞耻,就是不松手,耍起无赖来:“你就抱我一下,能少块肉?”
莫逆心里念着经,人果然平静一些,跟她讲条件:“我可以背你,不过你就要把鼓给我。”
那算了。元鳕从他身上起来,就跟瞬间长了骨头似的。
她又不是傻逼,莫逆之所以愿意留在这里,无外乎是为她手里那只鼓,要是把鼓给他了,他肯定扭头就走,绝不回头。
要是霍起以前那帮朋友,她就不用那么多心眼了,赶都不会走。莫逆不行,他心没有儿女情长,不会被她这点下作的手段勾引。
其实那鼓就在她箱子里,她没锁,想拿走早就能拿走了,可莫逆人品高尚,不会做这种事,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