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元鳕曾经生活的环境多难,生不如死,不知道白天黑夜,只知道有一个时间是要被蹂躏欺辱,还有一个时间是要给他
们看毛片,看幼交,兽交,SM,教他们怎么做一个奴隶,怎么取悦主人……到他们被卖之前,他们什么都不会,只会交配,
那叫个环境吗?
元鳕为什么要杀了他们?这不都是理由吗?
他们太有钱了,只手遮天,还善于伪装,装的都跟个人似的,谁见了都说一句是有大德行的人。就像霍保川,谁不说他好呢?
在外捐款,又信道,成天做善事,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也从来慈祥,结交的达官显贵一箩筐一箩筐的数。
没有确凿的证据,谁能扳的倒他呢?
就算有,谁又有那么大能耐,可以逃过他的追杀把证据递到上头呢?就算递上去了,要动社会影响力这么大的人,不得层层筛
查?那又要等到猴年马月?他又能趁着这时间把自己择的多干净?
元鳕不愿意花时间尝试,她就要自己动手,这帮人,一个都别跑,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莫逆一直听着元鳕说话,虽然早知道她很聪明,脑袋转得很快,也明显是一副受过教育读过书的样子,可她什么时候都能这么
思路清晰,也许是天生的。
他站在她身旁,用他挺拔的身姿告诉迟加遇:你捏一个试试。
对莫逆,迟加遇是真有点发憷,这个人看起来默默无闻,但有很深的背景,方幼吾虽正在被调查,但他敢给莫逆建座宫殿,就
说明他拿这个儿子当回事,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再势弱,也不会委屈了莫逆。再加上这人很精,把私有物捐给国家,一切按
编制来,国家肯定保他。
有这两个层面加持,元鳕那颗人头可就贵多了。
迟加遇本来是想着把他支开,趁着他不在元鳕身边,把元鳕办了,没想到他来的这么快,他不是得道高人吗?不是大道胜于一
切吗?他迟加遇那么糟践元诀宫,他居然都没好好留下来好好宽慰他那群弟子?这女人有这么叫他稀罕吗?
没关系,他也有后手:“你们不用这副看不起我这些人的态度,既然我敢来,就是说也不光这点能耐。”
元鳕知道他幺蛾子多,“不是要上吗?来吧。别废话了。你这条命我要定了,然后拿你的血祭奠死在你手里的人。”
迟加遇摆摆手指头:“你说那个巫婆和那个大学生吗?老婆子就算了,我一跺脚她就死了,根本没费多少力气。那个大学生挺
有意思,挣扎了老半天,我操她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呢。没做过的女的就是紧,夹得我几把疼,不过好爽。我帮哥们也都尝了
尝,啧啧,你早说你有这么好的姐妹嘛。”
元鳕咬紧了牙,把刀拿出来就要冲上去,就要弄死他,他必须死!
迟加遇假模假式地往后躲了躲:“别着急,我还没说完。那个女孩家里有位老人吧?刚才来的时候她要上山,我就叫两人陪她
一块上去了。”
元鳕停住:“你把她带到哪去了?”
迟加遇就从身后人手里把阿泊的衣裳拿过来了:“她说她热,我就让人把她衣裳脱了,现在光着身体在山涧那边乘凉呢。”
元鳕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不管他了,扭头往山涧那边跑。
她已经害了吴芸、龙婆,不能再害阿泊,不管迟加遇多该死,他们的祸患是她招来的没错,她不能眼睁睁看着阿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