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火(1V2,H)_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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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 (第1/1页)

    

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



    他进去的时间并不太长。

    或者说甚至连半刻钟都没有到,就稀里糊涂地交代了。

    贺采红透了耳根,湿着发梢看她。

    黑白分明的眼里蒙着层无辜的水光,仿佛是只不谙世事的小狗,懊恼又羞愧。

    崔尽宵缓了声调:嬷嬷们说,第一次总是不太长久,没事的。顿一顿,她抬起汗湿的手指:以后会好的,叫水吗?

    贺采低头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半晌没说话,最后哑声说:再试一试好不好?

    什么?

    崔尽宵的话没问完,下半身就被人狠狠顶了一下。

    那性器比起上一遭似乎更大了些,含在她体内一跳一跳的,适才还可怜巴巴的小狗变成了狼,手臂撑在她两侧,嗓音沙哑又危险:我此刻就可以的,不用以后。

    青年人低头吻住她秀气洁净的乳肉,牙齿在她乳晕上慢条斯理地厮磨,她被亲吻得太舒服,微微后仰了头,却又在放松到最极致的时候被人重重地捣了一下。

    小小的阴蒂被人轻轻捏着,在指尖揉弄出一波又一波水来。

    娇嫩的穴肉在一次次进出间被肏弄得翻出来,春水和适才喷出的精液交融在一起,随着一次次送入送出,叫两个人的交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崔尽宵累得乏力了,腿被他搭在肩头,身子被一整个儿弯折着,承受着青年人大开大合地肏弄。

    粗大的性器抽出来又顶进去,把里头藏着的春水儿撞得迸溅开来,沾染在他性器尾端粗卷的毛发上,又被撞回她嫩生生的阴户,把那里磨得通红。

    唔

    修长的手指抓在他极瘦的背上,留下几道红痕。

    贺采把自己顶进来,瘦长的手指扣住崔尽宵手腕,按在她头顶,他的性器在她平整的小腹顶出囫囵的轮廓,被他轻轻按了一按,低声叫她:宵宵

    太深了。

    崔尽宵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眼泪顺着眼尾淌出来,她平日里是冷淡的样子,这样的时候却好爱哭,稍微重一点眼泪就稀里哗啦地往外流,整个人仿佛水做的一样,下半身和上半身一起流水,被他捏着下颌吮吻着津液。

    亲过嘴唇后又去亲吻软软的乳肉,她的腿实在没有力气,在他肩头也渐渐搭不稳当,于是被握住脚踝按开在身体两边,整个人的腿大张开,腿弯搭在贺采手臂上承受着他顶弄。

    唔

    娇嫩的穴肉才经开拓,压根儿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被捣了数十下后,崔尽宵靠在床榻间软绵绵地泄出来,带着哭腔叫贺采:好了不要了,很好了,很好了。

    可里面的嫩肉却还下意识地挽留着那性器,不住地收缩吸吮,要命得很。

    贺采一点点亲吻她,汗湿的鬓角更显得黑,他眼睫半压,遮掩着眼里的光彩:宵宵,叫我叫一叫我。

    唔,贺采

    娇怯的宫口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附近的嫩肉剧烈地收缩,性器格外粗大的前端还在那里毫无章法地捣弄着,把她撞出一叠声娇浪的叫来。

    贺采摇头:不要听这个。

    崔尽宵在昏沉间被他教着换了称呼,在他狰狞的性器顶进来的时候乖乖地开口:郎君,郎君轻一些。

    柔软的手指被握紧,贺采的手指扣进她指缝里,和她十指交握,轻轻说:是我的宵宵。

    可下半身的捣弄却因为这一声郎君更兴奋了一些,又一遭撞上来,那性器的前端仿佛就撞在她肚皮上,叫崔尽宵的小腹酸涩不堪,穴肉也胀着。

    太久了,太久了。

    她几乎要哭不出泪来,下半身却还不住地淌着水儿,湿津津地淋在那性器上,反倒叫他进出得更容易了些。

    我我想更衣

    崔尽宵面上尽是潮红,她说话从来内敛,如厕总拿更衣来顶替,贺采没听清,仍捏住她充血的小阴蒂,那一点柔嫩的红色肉珠硬硬的,被他揉过尿道口的时候会惹得主人不住打颤,发出可怜的哭声:别,贺采郎君,别碰那里!

    男人抬起眼皮,只对郎君这个称谓敏感,仰过头来亲吻她:什么?

    眼前恍恍惚惚地晃过一道又一道白光,崔尽宵浑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手指抓在他肩膀上,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声调都变成娇浪的呻吟,软软的调子。

    下半身被顶弄揉捏得再也抑制不住,大捧的水自其中喷出来,浇淋得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漉漉的,崔尽宵浑身上下都红透了,哆嗦着锤在贺采肩膀上,又骂他:混账!

    贺采抱起她,要收拾那床上的一片狼藉,却还舍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

    这样的姿势叫他进入得更深了,崔尽宵上半身靠在他肩头,只有被插入的那一处还直挺着,被走动间的顶弄惹得哼出娇浪的声调:够久了,贺采,够久了,我不要了

    可贺采紧抿着唇,半点没有要射的迹象,附在她耳边的声音乖巧至极:可是宵宵,你还在流水,真的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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