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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缘 (第13/21页)

缩动,以为得趣,时时令臀丘通红如蜜桃,甚是诱人。

    几日下来,他于骑乘一道已更有心得,有时情事间,我只需静卧榻上等他坐上来自己动,他便服侍得勤勉体贴,越来越趁我心意。每每看着他臀尖狰狞的烙印在我眼前跃动,我便会不由生出几分迷茫。

    这世间最尊贵的人,一旦屈服于欲望,当真竟是比最卑贱的性奴也不如。

    他有时会求恳地看我,我便顺着他的心意甩上两巴掌,抑或用戒尺轻拍几下,他便被激得扭动不已,不一时便气力不足,被我压趴在榻上宣泄。

    如此一来,他每日里清醒的时候竟是不多,时时沉浸在欲海里,眼角眉梢都是潋滟的光。

    我不由便想,以他这副任君采撷的诱人模样,一旦回了宫,别说那些身强体健的侍卫,便是正直凛然的文臣们,只怕也难免会怀有觊觎之心。

    不知为何,这念头令我很是不适。明明在南风馆里,他被众人凌虐的场景只叫我觉得心下畅快,如今却

    不知是否出于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杂乱念头,当日在送他出门前,我帮他用肛塞将后庭塞好,又用绳子绕过魄门固定,顺便连他龙根一道捆了。

    他斜睨我,一言不发。

    我却不知为何又多言一句:宫中耳目众多,陛下还须小心。

    小皇帝头也不回地上了龙辇,若不是矮身撩帘时那微不可见的踉跄,我几乎以为这几天的事情并未发生。

    小皇帝回了宫,一去便是三四日音讯全无。

    这几日间,我去探访了南风馆,见那馆里果真已早是人去楼空,小倌们或被遣散各处,或自寻了恩客,也有随鸨母去了的,却也不知是前往何处安置。

    这南风馆果然如我前时所料,并不简单。

    单那些层出不穷的药物,就不是一个简单的娼馆应有的。我那日在行宫里迷晕小皇帝的药物也是来自于此处。虽则行宫护卫比宫中要松散许多,小皇帝微服惯了也略显疏忽大意,但最终还是靠这能惑人心智的迷烟。非但令小皇帝神志全无,还能以细绳坠小球操控小皇帝命侍卫退下,方才成事。

    我只是简单地传讯,鸨母便能在几日内遣散众人、一去无迹,未必不是从其他途径知晓了什么,倒愈发显得深不可测。

    世俗王朝外尚有隐秘势力的传言由来已久,却不知这南风馆是否从属于其中一支?

    如此,他们是否另有图谋、能否当真逃脱小皇帝的事后清算,却也是听天由命、与我无干的事儿了。

    宫内线人也并无消息送出,我只得稍安勿躁。

    时日无聊,我常常枯坐于书房内,无心读书,也无心筹谋,只看着四周挂满了的画像发呆。

    画中的小皇帝无一不是春情荡漾。或吞吐臀间玉柱,小小的魄门被狰狞的巨物撑得粉嫩可怜,又孱孱诱人;或口含巨物,颊边尚自挂着几缕混浊,媚眼半睁,乖巧动人;或在恭桶旁瑟瑟,香汗淋漓,面红耳赤,巨物插在后端,龙根缩在身前;或跪趴在榻边,或仰卧于桌上,或伏地告饶,或扭臀求欢

    这一幕幕,如今只怕正绽放在某个粗糙的侍卫身下罢!

    那药性霸烈,小皇帝能忍过一日已是难得,如今三四日已过,他只怕早就在侍卫堆里婉转承欢、不知今夕何夕了罢!

    那些侍卫日日除了操练别无他事,被他们闲极无聊糟蹋死的营妓不知几何,他们之间互为攻防之事也屡见不鲜,也不知小皇帝那一副娇贵的身子可撑得住?

    若他尚且清明,可还能记得这是乱了体统、堕了纲常的丑事?

    若传将出去,这帝位只怕立时便要不稳!

    若他还顾忌着这些,未被情欲彻底烧坏了脑子,应是只叫王德全伺候吧?可那毕竟只是个阉人,能动用的手段有限,那些器物又尚且尽数留在我这里,被我一一清洗干净收好,王德全只怕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如此说来,只怕还是侍卫?离了那物什,小皇帝连出恭也不可得,总不能时时憋着,而一旦在侍卫的帮助下出了恭,再由他们伺候欲望便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小皇帝盛欲,一两个侍卫未必伺候得过来

    我眼前不由又浮现出当日带他离开南风馆前的那一幕,他前后两张口都被粗壮的男根无情挞伐着,他就像破败的器物一般被人用来宣泄欲望

    正出神间,却听仆从来报,叫我去前厅接旨。

    自顾府举家获罪,这原本视作寻常的接旨之事,竟是许久不曾有过了。一时间我尚有些恍惚,好在老仆们是应对惯了的,不一时便备齐了香案并各式礼器。

    我茫然地听王德全读出封黄门侍郎即刻进宫的字句,兀自怔怔,直到他又小声叮嘱一句请大人务必带着陛下先前赏赐的箱子。陛下已经下旨令宫门不必查验了。

    我抱着箱子坐上马车,仍在惊疑莫不是那些个侍卫的活物还比不得这一堆器物?

    到得宫内已是晚膳时分,王德全将我带进偏殿,又等候了近半个时辰,方才听说小皇帝从莫贵妃处回来了。

    他如今的情状,去了那些个妃子宫里难道还能做什么?倒是无端端勤勉。

    不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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