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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风缘 (第9/21页)

生不如死。那些人何曾拿朕当人看?不过是当个泄欲的物件儿,任谁都能凌虐几遭罢了。挽风不顾自身安危,以身涉险,救朕逃出生天,朕铭感五内。

    我并不言语,只拿着勺子搅粥。

    小皇帝却猛地抓住我手腕,双眼盯紧了我,面色红白不定,那十日不堪回首,朕又岂会以之为乐?但自今日午后那处那处却只似如百蚁抓挠啃噬,委实受之不住

    我自是清楚这便是鸨母所应下的叫他后处再离不得人的功效,面上却只作不信。

    小皇帝细细觑我脸色,渐渐失望,松了我手腕,垂头怔怔。

    我正要再喂粥过去,却听他声音低沉,朕在南风馆醒来之时,浑身虚软无力,挣扎不得,正被一粗壮大汉压在身下,那大汉身长八尺有余,那物件直似狼牙棒入朕股中,血染了满塌,朕被他凌虐了整整一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第二日却是被冷水泼醒,朕羞愤欲死,却被麻绳捆了结实,又被灌下不知几何的药物,有不下十人众轮流操弄,那一日,朕的嘴与谷道,时时都未曾得闲。朕稍有违逆,抑或应声不及,便是一通鞭笞。所用鞭子、竹板、木棍种类驳杂,朕竟是见所未见。

    我不由放下了碗,静静听他讲。

    那些贼人以辱朕为乐,剃掉朕下体毛发,又用绳子捆住龙根末端,抹了药物,极尽挑弄,使朕精满逆流,或于操弄时,猛力捏攥,鞭笞针刺,不一而足。

    若有客来,便将朕洗刷干净,送去房内,也不拘是三人五人,只叫尽兴便罢。无客时,便任由那些个护院龟公,花样百出,极尽玩弄,如挽风那日所见,也只作寻常朕竟连求死的空暇也无。直至传信于你,朕再不愿赴死,苦苦捱着,却不知你何时才来,只得时时挣扎盼望

    小皇帝以手撑额,哀哀不成声。朕如何会以之为乐?

    我不由伸手揽住他,是罪臣错怪陛下了。

    小皇帝竟朝着我怀里蜷来,今日实实是因着谷道麻痒难忍并非并非取乐

    我只得顺势抱住他,罪臣知道了。

    小皇帝在我怀里沉默半晌,似是下定什么决心般,低低道:朕弄了半晌,也未曾缓解,挽风挽风可愿助朕?

    我一把撒开了他,起身立在榻边冷冷看他。

    他羞惭得不敢抬头,我便冷声问道:陛下是要我如胞妹一般为陛下侍寝么?

    听我提及胞妹,他不由一僵。

    这是我二人之间解不开的结。

    我哂然一笑,罪臣一族虽见罪于陛下,陛下却也不应将罪臣当那以身媚上的小人!

    小皇帝急急地伸手拉我,朕并无此意,挽风莫怪!却被我一把甩开。

    我冷笑一声,陛下方才所说那许多,又有几分真假?莫不是为诓得罪臣心软,应下这要求罢。

    小皇帝戚戚然抬头望我,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

    沉默半晌,他竟挪下榻来,腿根虚软,踉踉跄跄就跪伏在地,并非要挽风侍寝。是朕是星儿已认了挽风为主,求求主人允了星儿伺候。

    我不由呆住。

    他已依着妓馆规矩跪好,拜伏在地星儿定恭顺服侍,请主人怜惜。

    低垂着眼,便来解我衣袍。

    这也太快了些。

    我原本以为纵使鸨母手段高明、药性霸道,也须得三五日循序渐进,未料这才堪堪第二日,小皇帝已心甘情愿地跪伏在我脚下,求恳着要伺候我。

    也不知是否他在妓馆内委实被折磨得狠了,心性有变,又便溺不能自主,心下接受不了作为一朝天子竟要时时被人操弄着才可排泄,又受着谷道折磨,索性便就做我的小奴星儿,一介性奴,被主人如何玩弄,自是都不为过

    思及此,我便也大剌剌在床边坐下,受了他的服侍。

    他便松了一口气般,动作也顺畅许多。

    不似上次是被人逼迫着,又羞惭难当,此时他主动服侍起来,竟更见章法。

    但见那纤瘦的人儿,赤身裸体,恭恭敬敬跪在我两腿之间,那双唇儿咂着,舌尖时而轻挑,时而慢捻,两手轻握着两边囊袋,缓缓捏弄,又大张了口儿,深置于内,喉根蠕蠕,使尽百般花样,吞吐不定,竟险些教我难以把持。

    我忙定了定神,轻咳一声,不是要通那谷道么?坐上来罢。

    小皇帝神色一僵,又勉力按下羞赧,扭扭捏捏地上了榻,半跪在我身前,一手轻扶了我肩膀,一手扶着我那物什,慢慢朝自己后庭探去。

    我冷眼旁观,见他几番起伏,却始终难以含纳,小皇帝本就身虚腿软,竟有些支持不住。

    索性握了他腰,向下楔去。

    他自身重量加之向下的力道,直挺挺没根而入,小皇帝一声闷哼。

    半晌才回过神来,待要起伏伺候,却已挺不起腰。

    我不由轻笑出声,仍握了他腰,索性拿他套弄起自己来。

    小皇帝虚软着身子任我施为,不一时便已得趣,吟哦间渐渐带了春情,肌肤上也荡漾起一层粉红。

    及至后来,竟高仰着脖颈,浪叫起来。

    我不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叫得也太骚浪了些!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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