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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眼睛倒亮了一下，取了一瓶过来：“咦，什么时候送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哦……是昨天晚上，你睡了。”白芷撒谎。

    江汀挑了挑眉，立刻就把盖子旋开了，咕咚咕咚喝起来。

    看江汀这么爱喝这奶，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慢一点，吃点东西再喝。”她不禁唠叨。

    她话音落了，一瓶奶早被他喝光，他舔了舔嘴唇，眼眸黑亮：“这奶味道真不错，妈，下来让我同学也订这家。”

    “他家不外订了。”白芷慌忙说，“是新开的，现在只是限量销售。”

    江汀耸了耸肩：“那算了，什么时候可以了，你告诉我。”说着他又打开了另一瓶。

    “这瓶晚上再喝吧。”白芷说道。

    “现在就喝。”江汀调皮地眨了下眼，她已经很久没见到儿子对她做这种表情了。说完，少年对着瓶口很快就干掉了一瓶。

    喝完，还贪婪地舔舔嘴唇，举着瓶子看了看：“这里面是不是添了罂粟壳？感觉喝了会上瘾。”

    白芷摆手：“怎么可能……可能、可能是你爱喝这种味道吧。”

    儿子肯定不记得了，这就是他小时候的“饮料”啊，让她实在没想到的是，儿子已经十六岁了，居然还这么爱喝她的奶水。

    她轻轻摇了摇头，苦笑。

    第9章 他那东西大的惊人

    白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是糟糕透顶。用冰袋敷了半天眼睛，可红肿依旧没消。

    今天就要去履行合约，她这种丑样子，让她怎么去见人呢？

    可是没办法，她不能毁约，况且她的行为牵系着对方的性命呢。

    傍晚刘响过来接她，她戴了顶宽沿帽子，一直低着头，刘响奇怪地看了她好几眼。

    汽车依旧没有开向君豪大酒店，也没有开向程氏建筑，而是另一个方向。

    白芷不禁问刘响要去哪儿，刘响告诉她这次要去的是程菲的私人公寓。

    一听是他的私人公寓，白芷心头莫名有些紧张。

    刘响给她开了门就走了。她走进去四下观望，心头不禁感慨，这才是高级公寓，这才是富人们所过的生活啊。

    一个人的公寓，空间却比她的三口之家大上好几倍，装修虽然简洁大气，不过一看就是超级高档的装修。

    最后她在餐桌前找到了程菲，男人穿着白衬衣，黑西裤，左腿架在右腿上，正悠闲地看着商务杂志。

    光看他的背影就足以肯定这是个让女人赏心悦目的男人。

    她轻咳了两声，男人转过头看她，目光带了些惊讶和兴味。

    她施施然走过去，低着头，脸全遮在了帽子里，低声和他打招呼：“程先生。”

    程菲弯腰看了看她：“帽子……能摘掉吗？”

    白芷极不情愿地摘掉帽子握在手里，依旧低着头。

    “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程菲不答话，弯下腰又看了看她，然后他唇角带了笑意，站起来走到她身前，扶了下她的下巴，让她的脸完全面对他。

    “眼睛怎么了，哭了吗？”他温柔的样子很像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白芷躲避着他的视线：“没……没有啊。”

    “告诉我怎么回事？”他声音有点严肃起来，把她的下巴拨正。

    “我不方便讲……”白芷低声说。

    程菲看了她一会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