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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所有问题。”他轻抚着花染的长发，试图引导她用正确的方法疏导心情。

    “可以的。”花染把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固执地重复道：“可以的，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做的。做爱或者被我吃掉，你自己选择。”

    “真是的——”

    不二周助一个翻身把花染压在下面，透着朦胧的月色他凝望着比月色还要美几分的少女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起码告诉我原因可以吗？”

    原因？

    “我讨厌你们家的气氛。”

    你这个表情就和我那个说着讨厌我的弟弟一毛一样。不二周助顺毛一样地摸起了花染的脸颊：“为什么？”

    “我就是讨厌，没有理由。”花染的指甲在回忆中深深地陷入手心里，她扭过头注视着旁边的窗户看起来就像个情绪化十足的孩子。

    “是是是。”

    明明妈妈和她说话的时候一直都在温柔地笑着，那可不像是讨厌的笑容。

    不二周助顺着花染话里的意思，故意坏心眼地提议道：“不喜欢的话明天我带你去找个旅馆住可以吗？”

    “不要！”

    “嗯？”

    花染憋着的气全都因为不二周助这故意一戳放没了，她扭回头看着他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没钱。再说等我这两天解决了你弟弟的事情就马上离开，一天都不多留。”迹部景吾给她的银行卡被她昨天离开的时候拉住那栋豪宅里了。

    “噗——”不二周助没忍住笑了出来，“你帮别人实现愿望都不收取些费用吗？”

    “和我做爱就是费用。”

    花染说着再次搂住不二周助亲了上去。

    唇舌的极尽缠绵很快就勾起了不二周助的欲望，这一次他主动解开花染的衣服然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奶白色的皮肤光滑柔软地让人有些不舍得移开，但更让人着迷的是阴茎进入她的身体之后那种蚀骨销魂的快感。

    “你是恶魔一类的存在吗？”

    花染承受着小穴里温柔地撞击，然后咬了一口不二周助的嘴唇凶巴巴地反问道：“我就不能是天使或者神明吗？”

    “神明和天使不都是会禁欲的那种类型吗？”

    他说完笑着回啃了花染的嘴巴一口。

    “切。”花染不屑地切了一声，抱紧不二周助的脖子让两个人贴合得更紧密一些，“改天我一定要去拽一两个天使和神明让他们像你一样这么操我。”

    “你还真是个糟糕的女人。”

    “多谢夸奖。”

    直到不二周助把精液射进花染体内，他都没办法忘记少女那糟糕的发言。

    “我是妖怪。”吃饱了的花染窝在不二周助怀里小声说道，“吃人的邪恶妖怪。”

    如果你这样的妖怪都算是邪恶，那么那个妖怪的世界也未免太过于温柔了吧。不二周助抱紧怀里的花染，虽然不清楚她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但是看起来肯定没有他们的世界美好就是了。

    “如果可以选择，你想成为人类还是妖怪？”

    在意识已经有些模糊的时候，他似乎听到花染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当然是......人类......”

    “早安——”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花染穿戴整齐笑意盈盈地趴在床边瞅着自己。

    “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