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逢君别_第七十二章金銮殿(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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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金銮殿(一) (第5/7页)

  眼下妻子如同幼鸟偎在怀中,梁衍仍心有余悸,打骂哪里舍得,叹气半晌,揉了揉怀里人的脑袋,“下回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引章在他胸口轻轻蹭了下脸,“以后一定听夫君的话。”

    这时听得附近一下轻轻的咳嗽声。

    引章从丈夫怀里探出脑袋,就见他们身后,近处站着胡权,远处列着乌泱泱的禁军。

    刚才她出来慌忙,见梁衍站在台阶上,却不曾注意他身后的兵马,说话也未压着声儿,想到刚才的一幕都有可能他们看去,引章再是淡定,也禁不住脸泛晕红,鸵鸟似的埋进梁衍胸口,轻嗔道:“你怎么不早说呀。”

    梁衍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发,附在她耳边道,“莫怕,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一个字都不敢听。”

    引章道:“胡将军听到了。”

    梁衍凌厉的眼风扫荡过去,胡权一凛,忙垂头也装鸵鸟。

    “你瞧,他也没听见。”梁衍好好安慰道。

    引章拧他臂上一把肉,“还不是被你连吓带唬的。”

    话音刚落,却被梁衍一把大抱而起,引章忙压住唇中的惊呼,让他快放她下来,梁衍低声道,“乖。”给她戴了身披风,遮住面容,引章偎在他胸膛上,只觉得心沉神定,由他抱着自己一步步走下台阶。

    宽广的场上,整装严待的禁军分列两侧,劈开一条道儿,迎梁王夫妇回宫,他们身后,宫人已浇灭肆虐金銮殿不久的大火,上空烟熏火燎,久久不散。

    此时,太后以及魏诏余党、反叛的禁军全部伏诛,宫墙染血,夜色都为之猩红。

    当夜,一具完整的尸体被抬出来,有人认出,这是在寿宴上忽然失踪的北朝使者魏诏。

    然而,却是对外宣称北朝使者暗存复辟之心,在寿宴上企图行刺皇帝,被禁军围堵在金銮殿中,魏贼藏匿不出,禁军以火逼之,最终将其就地伏诛。

    好好儿的寿宴变成人祸,牵扯其中的宫人一概被清理,而至此之后,一段时日里,太后也因此事大病一场,等到再出现时,却是太后崩天,天下举国丧三日。

    第七十四章终章<花里逢君别(五花马)|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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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四章终章

    魏诏身死的消息传到北朝,一时间众人哗然,魏诏是北朝的主心骨,如今他死了,朝局不稳,北帝日夜惶恐,昭告天下,称自己被小人蒙蔽,幸得梁衍锄奸,一扫天下大患。实则将罪责都推到已死的魏诏身上,又担心南朝不满,主动伏低做小,愿每年南帝寿辰,都遣使者送来万辆黄金,奇珍异宝。

    梁衍本就是只要除魏诏一人,在精力和时间上,暂时还不打算对付北朝,慷慨接受北帝的示好。此事也就压下。

    但对于魏诏的声讨,却久久不曾停息,世人先是厌恶他挟持天子北上,致使金陵城破,陆首辅以身殉国,后是在南帝寿宴上行刺,无论真假如何,他一言一行都已代表北朝,一朝做错,险些把北朝拖下去,史书上注定将他列在秦桧之后,路高之前,是为天下一等罪人。

    风波渐渐停息,一切都尘埃落定。

    第四年入夏,引章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宝宝。

    产房里血气未散,梁衍跪在床边,轻轻吻着妻子额前的湿发,握住她的手,说:“以后咱们不生了,一儿一女够了,你也别让我担心。”

    引章虚弱极了,无力伏在锦被之上,模样娇软,说哪儿还有力气回复他。

    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大多臃肿虚浮,引章孕期里仍是纤细婀娜,明明什么都吃,什么都补,却怎么也增不胖,临产前几日,引章察觉有人在看自己,慢慢睁开眼,见黑夜里梁衍睁着双乌瞳,久久地盯着她,不可谓不吓人。

    梁衍怕她出事,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反过来还要引章开解他,只是到底怕,等孩子呱呱落地,他心口一松,也就放心了。

    回头等引章醒来,有力气了,把女儿抱来,夫妻二人脑袋凑在一起看,梁衍说,“鼻子像我,眼睛像你,嘴巴也像你。”

    米粒般大小的婴儿,甭说五官还没有抻开,眼儿都眨不开,二人却越看越是回事儿,比儿子刚出世那会儿还高兴。

    没几日,等引章精神好些,细罗奴和苏氏先后来探望她。

    细罗奴来得迟,如今她跟徐承志纠缠得紧,一日都离不了对方,但始终未见二人成亲,情人之间的事,引章不过问太深,但与细罗奴的交情,却一日比一日深。当年魏诏借细罗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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