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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说过话了一样。

    韩朝伸手在墙上摸索两下，打开阳台上的灯，看见倒了一地的易拉罐，明显愣了，“这些……”他指着地上的空了的罐子，“都是你喝的？”

    “嗯。”宴书陌靠着墙壁，衬衫的袖子高高挽起，似乎深秋夜里的冷意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手一松，易拉罐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宴书陌偏过头往外看，好像快十五了，最近几天的月亮特别的亮，但总是缺了一角，不圆。

    伸手在地上摸索了两下，哗啦啦响起一阵空罐子的声音。

    宴书陌难受地动了动自己，低头往下看，这才看见手边的啤酒都已经空了。

    宴书陌撑着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没抬脚就被一脸不耐地韩朝拦住，“你干嘛？”韩朝问。

    “拿酒。”

    “还喝？”韩朝摇头，“你疯了，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宴书陌终于舍得赏眼看向韩朝，“想喝酒了所以就喝了。”

    “等一下。”韩朝黑着脸拦下宴书陌，“你怎么了，和一一吵架了？”

    “没有。”宴书陌摇头，韩朝打断了他想要继续喝酒的兴致，他也懒得进屋了，干脆趴在阳台上看着沉沉黑夜，远处的万家灯火将整个城市照的灯火通明，可也有些地方是怎么也找不进去的地方。

    “韩朝。”宴书陌看了一会儿又转头看向韩朝，“你不会以为我是在借酒浇愁吧？”

    “你不是吗？”韩朝反问。

    宴书陌摇头，“我是想不明白，一一她……”

    想着韩伊人几乎祈求地让他不要在喜欢她的花，宴书陌心里就像是被铁钳拧过一样，血淋林的还钻心的疼。

    “一一求我别喜欢她了，说她不配，我很想照顾她，但是我又怕我的照顾给她带来太多的困扰……国庆节这段时间，我强行插进了她的生活，她很不开心，也不希望有人打扰她。”

    又看了韩朝一眼，“我在想，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韩朝毫不客气地戳穿。

    “你说的对。”宴书陌叹了口气，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在阳台上，“所以我最近还是不要出现在一一的面前了，我怕看见她难过，我又会强迫她做一些让她更加不开心的事情。”

    “随便你。”韩朝本来也不是和宴书陌交流这些心得体会的，想到来之前穆深找他打听的事儿，韩朝皱着眉，“我之前看你有一一的照片，一直忘了问你，你哪里来的？你们之前就认识？”

    宴书陌摇头，吸着夜里冷冷的空气，心里慢慢平静了下来，“我偷拍的，高三毕业那年我去N市旅游，刚好见到她，就拍了一张。”

    “刚好？”韩朝显然不相信，“N市那么多人，你刚好拍了我妹妹？”

    宴书陌点头，“是啊，我也很奇怪，当时正下着小雨，我一路沿街闲逛，原本街道上没什么人的，没想到一一却忽然间闯到我的镜头里面，明明是十几岁的年纪，却板着脸，背着一个大大的画板，一步一步走的很认真。我那时候就觉得这个女孩很有意思，随手就拍了一张。”

    “然后就喜欢上了？”韩朝又问。

    宴书陌失笑，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宴书陌最近长的有些长的头发被吹乱，他随手撸了一把，看了韩朝一眼，“我说是，你信吗？”

    韩朝抿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