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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健康嘛~你看整个册子，除了这两项，都很正常。而且我问医生了，医生也说不严重的。”

    回应她的是长久的缄默，陆一有些不知所措，不知是走还是继续等。

    正当她犹豫着是否开口时，听到谢向谦开口问：“骨穿，疼吗？”嗓音柔和如正弹奏着钢琴低音区。

    陆一已经记不清当初的感觉，她当时无知所以无惧，医生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呗。

    妈妈当时瞬间煞白的脸，倒是尚且能忆起。

    陆一看着眼前这个人，一个和父母一样关心过她的人。忽然也想起一些往事。初三，她阑尾炎发病。和老师请假后，因知道父母带高三班课程紧，就打算自己打车去医院。谢向谦却不知从哪儿听到消息，从高中部赶过来，一路陪她，抓着她的手，以防她扯自己的头发。

    那也是她印象中，他话最多的一次。

    不如……撒谎吧，说疼，非常疼。

    心底的小恶魔如是说。

    但话到嘴边，成了——“不疼。”

    有什么意义呢？

    “是吗？”谢向谦声音轻缓，眼眸低垂，攥紧纸张的手背上，浅青的静脉血管微凸。

    少顷，他说：“那早点休息吧。”

    “好。”陆一说完，转身走几步，回头看他，不好意思道，“我们明天换回房间吧，我书什么的都在这里，搬来搬去不方便。而且次卧也收拾得很好，床也铺的软软的，很舒服。”

    “好。”

    “那我明天给你换新的被单窗套。”

    “不必麻烦，我又不嫌弃你。要不……今天就换？”谢向谦欲掀被起身。

    “不用不用，明天再说。”陆一飞快地转身，替他带上门。

    谢向谦躺床上，枕头上、被窝里还残留着她的味道，若有似无的甜。

    次卧睡了两晚，应该也……

    周晓晓元旦过得舒坦死了，天天一觉睡到自然醒。元旦节过后，被杨白布置的一堆任务折腾得头晕脑胀，中午趁着午餐时间，打开x站放松，居然看到一一姐更新了。

    视频简介：鸡蛋只为融合另俩蛋。

    周晓晓挠挠头，没看懂。

    点开。

    前面好好的，到切片的地方忽然蜜汁消音，弹幕很多表示想听刀切砧板的声音。然后，周晓晓就看到关于手的弹幕，正色，致电老板。

    “没事。”

    ……

    周晓晓挂了电话，脑子更晕。

    老板最后说以后各种小料不必尽拦着，是什么意思？

    哪些禁，哪些放啊？？qaq

    她一面想着等会儿要请教杨白，一面继续看视频。

    然后……咳一口老血！用阿桑的剪出黑白默片形三个蛋的爱恨情仇。

    终于懂前面简介了……

    *

    谢向谦下班回家，手上拎着大包小包采购贷，接地气到惨绝人寰。

    陆一跟进厨房，好奇地追问：“你买了什么？”看到，谢向谦正处理的食材，大惊失色，瞬间倒退几大步，手颤抖指向那块紫红均匀的猪肝，结巴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