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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已经很丢人了，再丢人一点也无所谓，而且我在江宿面前好像一直都挺丢人的，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做完之后，我搂着江宿的脖子大哭了一会儿，我哭得直打嗝，我跟他说：“我不能做人了。”

    他身上到处都是我咬出来的印子，江宿轻轻拍着我的背，哄我：“没事，你爸要是不要你了，我养你。”

    我闻言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江宿亲了亲我。

    但我拒绝了他的提议，我说：“不行。”

    他耐着性子继续亲我：“为什么？”

    我老实交代：“和你在一起肯定会被你操死在床上的。”

    江宿：“……”

    他有些好笑地说道：“不会的，我舍不得。”

    我叹了一口气，继续摇头，我说：“如果没被你操死，那我肯定也是‘马上风’死在你身上。”

    六十一

    要去见我爸，我这么个，当然是不能就那么一副乱搞之后的样子去看他的，肯定要收拾一番。

    心中忐忑不安地进了浴室去冲洗时，江宿也跟了进来。我看他过来，就要他赶他出去。他跟我说：“你一个人清理，不方便，还是我帮着你好了。”

    正准备开口拒绝，他突然又说：“拖得时间久了，你爸会怎么想？”

    反正不管中间过程如何，最后我还是跟着他一起洗了。

    洗完之后，江宿还替我擦了头发。

    说实话，我这个时候还是有点想哭，不过已经不是很想咬江宿了，所以只是伸手抱住他。

    他身上有一股，嗯，洗浴过后肉体特有的氤氲温热气味。

    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在他圆润的肩头又咬了一口。

    然后我从我柜子里找出了我的衣服给他穿。

    他跟我差不多高，凑合凑合是能穿的。

    我跟江宿说：“衣服给你，我去见我爸了。一会儿趁我爸和我说话的时候，你就赶紧走吧，免得他把事情扯到你身上来。”

    六十二

    在书房门口徘徊踌躇许久，我咬了咬牙，终于硬着头皮推门进了书房。

    开门我先叫了一声：“爸。”

    我爸自己坐在书桌前，他在自己的对面加了个椅子，指了指椅子，我爸跟我说：“坐。”

    瞅了瞅那椅子，我心一横，反正最惨我爸就是抄棍子打得我半死，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一想，抱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心情，我就坐在了我爸对面。

    我爸头也不抬起来，问我：“你那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当然不能说给我爸听，不然他能吓昏过去。

    我说：“就是……我喜欢他……”我爸抬头盯了我一眼，我赶紧改口，“他是我男朋友。”我爸还看着我，在他的视线之下，我艰难地，支支吾吾地扯着谎，“然后我们情不自禁……就……”

    我爸沉默了一会儿，良久才重新开口问我：“他什么地方人？你们哪里认识的？”

    我说：“他是我……同学……”

    这不算说谎，江宿他现在的确是我同学了。

    我爸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小兔崽子，你老师打电话给我说你生病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