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烟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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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耐打,他最爱这一款式,用着舒服,打的痛快。

    你几月未曾挨打,早已忘了心伤旧痛,但那股小动物一般的害怕劲儿早已刻进骨头缝里,你闭着眼睛浑身发抖,春凳也跟着吱呀吱呀晃,你大喊:你打!你使劲儿打我!回家了我也要再跑!有本事你打断我的腿!

    下一秒,清脆的拍打声便响起来,啪!皮腰带落下,你屁股先是一白,再是一股生疼,肉皮的苦痛从后边儿窜上来,最后一步才是肌体后知后觉的发红发紫。

    你哭了:你是这世界上最狠心的爹爹!

    他气笑:你叫我什么?

    你:爹爹!

    鞭子又落下,噼啪两声脆的,你抽噎两下,放声大叫:爹爹!

    他才堪堪收手,用指头来捏你的脸,你羞愤地要咬舌头,此伎俩太不时髦且多次前科,他早就用手夹住你的舌头,你哭的涕泪横流,稀里哗啦一脸水,舌头收不回来,牙齿也使不上劲,晃着头用齿尖去磨男人的手,活生生像待宰的兔崽子。

    再撒谎!

    你吐了他的手指,嘴巴里挂着一丝丝的水液,大哭:干爹!

    又咳嗽起来:干爹!干爹!

    他伸手扒你的裤子,男人对你的秉性太过了解,今日若是捉了错事放了你,来日你定要上房揭瓦火上浇油,他还当你是小孩儿,脱了裤子打了就会怕,只是这粗布一扯下来,就心生几丝异样情愫。

    屁股圆圆滚滚,像两颗饱满的桃子肉,腰肢是细的小腹是紧的,别出不生多的肉,那腿心儿里的两块肥肉却是不小,看起来嫩而肥,因着害怕,紧紧地绷着小肚子,尿液渗出两三滴,润的穴口亮晶晶。

    孩子长大了。

    从家中溜走足足半年,按时间算也有个十七岁,身体长得成熟,脑子里却还是一团孩子气,除了不爱吃糖,哪处都好奇,哪处都新鲜,头脑里一天一个样,到处溜达到处逛,摸鸡逗狗,竟惹麻烦!

    看了几眼,挪开眼睛,陆沉照打不误,你哭着叫了几次干爹,知错了,干爹,我再不犯了,哭个够惨,屁股肿起来才叫他放过,两手两脚一捆,丢房间里便不管。

    你哭一会儿睡一会儿,中途叫噼里啪啦声吵醒,许是贺寿的炮仗,闭着眼睛又昏睡,睡到天再黑,屋里有人进来看你时,你早已发起高烧,糊涂起来。

    嘴唇干的发裂,喂你水喝,你囫囵吞咽,嗓子肿起来,一边吞水一边哽哽哭,手脚被放开,立刻寻着热源搂上去,双手双脚一起缠绕,将男人抱的结结实实,你闭着眼睛还说:干爹,我知错了。

    他胸腔里叹口气,摸摸你的头。

    地主家寿宴大办一日,第二日天蒙蒙亮,戏班子就拾掇稳当前来辞行,班主领着哭红眼睛的小女儿给管事婆子塞两块银元问可见到班子里的小丫头不曾?

    婆子说不知道,倒是昨儿晚西厢贵客房里叫了水,收用了什么丫头奴婢的,贵人的事儿咱可不敢多讲!

    班主女儿一听,顿时流泪,她也不过十五六,早早的在这江湖上闯荡,知道这只有男子上得女子的床的,没有女子上得男子的床还下得来的,她哭的抽气,她爹也不好受,牵着毛驴走在路上,骂两句:哭什么哭!人家有那好命跟了贵人,以后就是富贵的命!你还替人家哭上丧来!晦气!

    戏班子走了,再见便是数回之后的后话,陆沉凌晨才归,端着你从前爱吃的酱菜清粥一推门,房间里空荡荡,纸窗户倒是破了个大洞。

    逃了,小狗腿跑得就是快,又逃了!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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