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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也不能这么用成语, 但管他呢。

    秦深不动声色, 眼底却滑过得逞的暗喜。

    终于把他膈应到不念台词了。

    他按下笑意，不慌不忙地反问, “像什么？”

    但很快, 严纪茶用事实告诉他，高兴得太早了。

    台词刷新，将严纪茶即将脱口而出的拐弯抹角骂人话给堵了回去, 取而代之的，是新世纪土味情话。

    “像、我、男、人。”

    咬着牙念完四个字，严纪茶终于忍不下了，偏过头看向风景，一副快要没食欲的模样。

    秦深：“……”

    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秦深低头咬了口面包，“这个挺好吃的。”

    严纪茶也假装无事发生，拿起餐具尝起来。

    不能浪费食物。

    这个想法刚刚滑过脑海，周围就变魔术似的，突然通过电动机关翻出来十几道各个样式风格特色的菜，一看就不是两个人能吃完的。

    严纪茶：“……？”

    他转向秦深，再次无声质问。

    秦深一半坦然一半无辜，“我也不确定你喜欢哪个。”

    言下之意，就干脆每样都来了。

    好在，因为过于精致，那些菜都表面华丽，实际哪个都不能吃到饱。

    不然换成东北菜就完了。

    台词又蹦出一句：

    【你猜我想吃什么？痴痴地望着你。】

    严纪茶闭了闭眼睛，随手拿起一盘看起来正常的菜就尝了口。

    怎么感觉味道有点不太对？

    疑问刚冒出来，秦深就也跟过来了，指着他面前那盘菜，“知道这盘菜怎么吃，是最好吃的吗？”

    严纪茶张了张嘴，然后视线挪了一寸，表情突然变得麻木冷漠，一字一顿念道，

    “你喂我吃。”

    说完，就自己注意到旁边的调味碟，和一个貌似酒精灯的装置了，无师自通了吃法。

    并当做啥都没说过一样自顾自又吃了一遍，嗯，这回味儿对了。

    秦深：“……”

    严纪茶若无其事吃完嘴里的，又转去尝下一道没见过的菜，把高级晚餐吃成了自助。

    这道菜看着像是甜口，但闻不出什么甜香，严纪茶觉得好奇，感觉不烫就直接入口了。

    ……好辣。

    再抬头时，眼圈都辣红了。

    这也不知道是哪儿的菜，看着没一点红色，没想到辣得舌头直发麻，严纪茶拿过旁边的鸡尾酒，也分不清是什么味道，猛地灌下去好几口，才勉强压住哈气的冲动。

    还好是饮料成分多于酒精的鸡尾酒，不然只会辣上加辣，让他就地去世。

    然后就被秦深盯着猛看。

    严纪茶拿着杯子的手，都被他看得一晃。

    本着不能一个人受苦的精神，严纪茶装作无事，将盘子往秦深那边一推。

    “你也尝尝。”

    秦深低头看了眼，很明显也并不了解每个菜式，于是毫无防备地像严纪茶一样，一大口放进嘴里。

    “嗯，的确很有特色。”

    严纪茶盯着他的眼睛，他的鼻尖，他的嘴。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这么近距离地观察秦深的五官。

    不得不说，秦深确实长了一张很适合当反派的脸，线条够锋利，眉线压得够低，只要不笑加寡言，沉稳狠戾的气质就不会破。

    然而，三分钟过去了，秦深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口，依然没有被辣到，需要喝点吃点别的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