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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影……”

    “你之前不也没演过电视剧。”萧彦何笑道，“难道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他一说麦都立刻不说话了，怎么可能没兴趣呢！

    “可我……”

    “那个导演我之前跟他合作过，人很豁达，跟他合作会是个很有意思的体验。”

    “可是……”麦都还是犹豫，“我现在名声也不好。”

    “他不是会介意这个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开这个口了，而且这部是冲着拿奖去，你现在也的确需要能说话的作品，这样才有底气去面对那些流言。”萧彦何解释道，“最重要的是，我觉得这部戏很适合你。”

    麦都闻言陷入了沉思，萧彦何见状道：“如果你有兴趣，我就跟导演说一声，正好他这两天回国了。”

    “啊？这么快？”麦都都惊了，“我……我都还没看过剧本呢！”

    “那正好。”萧彦何道，“就不看了。”

    麦都还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萧彦何已经把这事拍板，而且效率极快直接把人请上了门。

    那部戏的导演叫姜南，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但看着很年轻，进门的时候笑眯眯地跟萧彦何拥抱了一下，又聊了一会最近的事，看得出两人很熟。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麦都。”萧彦何跟姜南聊完，便跟他介绍了人。

    麦都闻言立刻紧张起来，拘谨地看着姜南，怯生生地打招呼：“你好。”

    姜南笑眯眯地打量了麦都一会，点点头：“挺好，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麦都的紧张被他这菜市场挑菜一样的语气化了一点，点头道：“请问。”

    “你对双性人有什么看法？”

    他忽然这么一问，麦都那点紧张又提了起来，无措地看向萧彦何，用眼神询问他情况。

    萧彦何只是握住麦都的手，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麦都心里这才安定了些，浅浅呼吸了几口，才答道：“我就是。”

    姜南闻言也是一愣，看向萧彦何，发现他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有点哭笑不得，继续说道：“你长这么大，有因为身体原因遇到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吗？如果你介意的话这个问题也可以不回答。”

    他这问得麦都更加摸不着头脑，又看了萧彦何一眼，见他脸上还是那个安抚的笑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麦都并不介意这些，他遇到过的事说不愉快是有，但没到难以启齿的地步，何况很多事过去已经过去了，现在再提起来也不过是往事而已。

    之后姜南又问了一些麦都这些年心理上的问题，好好坏坏麦都也都说了。

    他讲得很多，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在人前讲述这些事，有些磕绊，有时候还要停下来想一想，这期间两人就在旁边静静听着，什么都没说。

    这还是萧彦何第一次听麦都说起自己的事，那些都是他从来没参与过的和麦都有关的过去。从他被保护得很好的童年，到令家人骄傲的初中，晦暗的高中和还算快乐的大学，遇到什么人，又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做了什么样的抉择。

    听到最后萧彦何忍不住握住了麦都的手，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心里安定很多，和姜南说话时语气也没了一开始那种僵硬，温和很多：“大概就是这样吧，我说得还可以吗？”

    姜南闻言笑起来：“这是在讲你的事，又不是演讲，哪有什么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