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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服，你刚好排在我前面。”

    “就这样？”

    卫小初又说：“当时轮到你领衣服，你专门回过头来问我的码数，顺便把我的也拿了，还、还冲我笑……”

    李藤威仔细回忆着，还是想不起来有这么一回事，摆摆手道：“说到底就是看上我人好又帅呗。”

    卫小初心想，接触过了才知道，你这人不仅坏，还很自恋。

    他也问了个好奇已久的问题：“那……那你又是怎么发现我喜欢你的？”

    李藤威却不答，只是突然发了善心问：“喂，要不要我搭你去公车站？”

    “啊？”卫小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要不要啊？”李藤威不耐烦地再问。

    卫小初赶紧点头，怕他反悔了似的：“要。”

    李藤威把单车推出校门，让卫小初坐到后座上，卫小初小心翼翼坐上去，臀间一片湿乎乎、黏腻腻的，一想到那是李藤威射给他的精液，卫小初脸上又有点发热。

    李藤威载着卫小初在暮色中的自行车道上穿行，深秋的晚风已经很凉了，从前面吹来时带着李藤威的味道。卫小初的脑袋稍微往前就能靠到他的后背，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与他保持着距离。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了很亲密的事，但一旦出了那个秘密的六楼厕所隔间，他还是不敢有什么僭越。

    李藤威挡住了迎面而来的风，他在前面会不会觉得冷呢？

    卫小初贪恋地看着他的背影，嘴边的笑容挂了一路，可惜只有两个路口的路程。

    到了公交站前，李藤威放卫小初下来，又多问了一句：“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不？晚饭我干脆就在这解决得了。”

    卫小初问：“你不回家吃饭吗？”

    “这时候我家里没人，放学了才是我爸妈最忙的时候。”

    “为什么？”卫小初觉得不解，“他们不是老师吗？”

    “他们以前在中学里做老师，后来辞职出来办了个补习学校，普通学校一放假就轮到他们上班了。”

    “原来是这样。”卫小初指指街对面的一个店铺，“我就在那家店里吃过拉面，味道还不错，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了。”

    李藤威朝那边望了一眼：“行，那我走了。”说完也不等卫小初跟他道别，踏板一蹬就往前面骑去。

    卫小初回到家，见母亲早就把晚饭准备好了，但父亲仍然不见踪影。他在玄关换了鞋，问：“爸爸今天又不回来吃饭吗？”

    卫母说道：“他今天要做五台手术，十点之前能回到家就不错了。快去洗手，先喝汤再吃饭。”

    卫小初洗好手坐到饭桌前，埋头喝了半碗汤，胃里暖暖的很令人满足。虽然有点大逆不道，但他在进门前确实期待着父亲不在家，当家里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时，更容易能体会到轻松而和乐融融的氛围。

    卫母给儿子夹了块排骨，问：“这两天你们期中考试，放学后还是要留下来帮同学补课吗？”

    由于近来常常因为跟李藤威私会而晚回家，卫小初编了个借口说班主任让他在放学后给后进生补习，卫母也从来没有怀疑过，卫小初只得继续圆谎：“那个同学觉得今天考试的卷子很难，好些题都不会做，就把我留下来问了很久。”

    卫母点点头：“能帮助同学是好事，但也别把自己的学习耽误了，教书是老师的责任，本来也不是你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