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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两人的回答几乎同时出来，四目相对，十分尴尬。

    林悦琪趴在团团耳畔说：“不……不好？团团你知道的，妈妈有个坏毛病，万一……万一让你爸爸知道了讨厌我怎么办？你说是？。”

    小胖妞顺势扯着林悦琪的耳朵，不让她离开：“可是爸爸说了，没关系的。什么样的妈妈，爸爸都不嫌弃。妈妈，你就跟我们睡怎么了嘛。我和爸爸又不会把你睡觉放屁的事情说出去。”

    林悦琪红着脸，攥紧双拳压低声音：“林团团！”

    她尴尬地看了眼陆霆，小声说：“小孩乱说话，乱说话……”

    小胖妞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摇头说：“妈妈，团团以后不叫林团团了哟，爸爸给我改了名字，叫陆君怡。”

    “既然是乱说，你又担心什么？嗯？”陆霆居高临下看着她，将团团往上抱了点，仍由小姑娘趴在他的肩头哈欠连天。

    小胖妞像条毯子一样，软软地趴在爸爸肩膀上，显然是累坏了。她还用小手紧紧握着林悦琪的头发，眼睛却紧闭着，嘟囔说：“爸爸，好困。妈妈，一起睡。”

    林悦琪实在无奈，跟着父女俩进了卧室。

    陆霆本来把团团放在最边上，林悦琪却将团团挪到了中间，当成一条三八线。她跪坐在床上，指着团团，对只裹了一条浴巾的陆霆说：“老陆，你不许超过三八线，否则我会叫的。”

    “……”陆霆看了眼床上那条肥胖的“三八线”，深深觉得，自己家庭地位不是很高。

    一米八的床，林悦琪占用了大半位置，而剩下的小部分，他晚上大概只能侧身睡。

    他刚躺下，关了灯，就听见了两道细微的呼吸声。

    一重一轻。

    熟睡中的团团大约是下午吃太多红薯，放了个屁，整个被窝都是离奇的味道。

    睡得迷迷糊糊的林悦琪拍了一下小胖妞屁股，嘟囔：“胖妞，你稳重点……”

    她声音很模糊，显然是快睡着了。

    小胖妞也在快睡熟的状态，下意识地把小胖胳膊和小胖腿，搭在了陆霆身上。她哼一声，小声嘟囔：“是妈妈，是妈妈……”

    林悦琪凭借最后一丝力量，又拍了下小胖妞的屁股：“卖母求荣的小……”话没说完，被均匀的呼吸声替代。

    陆霆被母女俩互相甩锅的行为逗笑，借着微弱的光线，看见母女俩被子没盖好，给她们往上拉了拉。

    陆家人丁单薄，他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老爷子严肃，他从未体会过家庭小温馨，没享受过这样“一家人”在一起的感觉。此刻，他胸腔满涨着幸福，仿佛被一大一小的可爱，给填满、充实。

    这种感觉，挺好。

    团团睡熟，在梦里，蹙着小眉头喊了声爸爸。

    而林悦琪身体忽然也抽搐了一下，抓紧了陆霆的手。

    陆霆整个人都激动了。

    难道她是等孩子睡熟，然后给他暗示？毕竟他们都是有过一次体验的人，而且那一次，林悦琪还一次中标，生下了团团。

    被林悦琪牵住手，陆霆彻底没了瞌睡，等她发出下一个讯号。

    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女孩松开他，嗓音低喃：“爸爸……”

    陆霆：“……”

    原来是在做梦。

    几年前，林悦琪叫过他爸爸。那天晚上在酒店，她叫了他一整夜的爸爸。

    想到这个，陆霆耳根子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