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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不缺乏回头率。

    “儿砸！”余羽抱起他，颠了两下，余千楠哈哈大笑。

    余羽开着车，他儿子在后面坐着，只听他说，

    “爸爸，李子爸妈离婚了。”

    “哦”余羽随意应了一声，脑子里都是晚上做什么，这两天舒抒胃口不好，煲点汤？

    “李子说离了婚就不是一家人了。”余千楠的声音很纠结。

    “他爸妈不是一家人了，但李子还是有爸爸妈妈啊。”余羽从后视镜里见他儿子不愉快，安慰他道。

    “李子说他只能在爸妈中间挑一个……”

    余羽还没说话，余千楠又说话了，“你和麻麻离婚了，麻麻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但是我也舍不得粑粑啊。”

    余羽冷漠地从镜子里看着他儿子，哦，那我岂不是很荣幸你还舍不得我？

    “呸，余小鱼，别做梦了，你麻麻是我的！离婚？不可能。”

    余千楠瘪瘪嘴，满是不悦的说，“你老是霸占麻麻。”

    “你麻麻本来就是我的，等你以后有了媳妇就知道了。”

    见他白嫩嫩的小脸瘪着嘴，要哭不哭。余小鱼长得确实很好，集合了两人的优点，虽没有曝光，但记者偷拍的照片也是圈了一群亲妈粉。

    他作出委屈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余羽心里一软，“余小鱼，你是个男人，要勇敢独立，爸妈是爱你的。”

    余千楠眼珠子一转，不说话。

    回家后，余千楠飞扑向舒抒，“麻麻！”

    “哎，麻麻的宝贝小鱼。”

    “麻麻爱我对不对？”眨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当然。”

    “那妈妈跟爸爸离婚吧，妈妈就不是爸爸的媳妇儿了，小鱼就可以跟妈妈一起睡！我们让爸爸也住在家里，和以前一样，妈妈不是爸爸一个人的，是小鱼的！爸爸是男人，要一个人睡。”

    这话信息量有点大，还有点绕，舒抒一时没懂。

    余羽一把抓起余小鱼，“你瞎说什么啊？走走走，做作业去！”

    抓着余小鱼去写作业，留下舒抒在后面咬牙，“余羽！你教了儿子什么？！”

    ＊

    睡前，余大鱼和余小鱼又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回去！”余羽瞪着他儿子。

    余小鱼抱着小枕头，瞪着他爸爸，“妈妈说今天可以和她睡！”

    余羽见他小脸泛红，带着怒气，态度便软了下来。

    一把抱起来，“余小鱼，你要不要做男子汉？”

    余小鱼纠结了，脸成了包子。

    “做男子汉可以长高高，比爸爸还高！”

    余小鱼眼睛一亮，脸上更纠结了。

    “这样吧，爸爸给你讲故事，等你睡了再走。”

    余小鱼纠结了一下，看了眼他爸那山一样的个头，狠狠点头。

    我是个男人！

    哄余小鱼睡着以后，余羽搓搓手，进主卧，舒抒正在擦头发，余羽“吧唧”一口，才笑着去洗澡。

    待出来，抱起舒抒，一脸深情地吻了过去。

    又是蓄势待发，提枪上阵的时候，门响了。

    两人同时一愣，只听外面余小鱼哇呜一声大哭，

    “粑粑，我不要做男子汉！！！”

    余羽吓得一软，而后一声暴吼，

    “余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