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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别问他为什么从浴池又到了床上！）

    此时的他陷入了失神状态，张着嘴喘着粗气，浑身又酸又软，精疲力尽的同时又爽得淋漓尽致，他已经耗光了所有的力气，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贾维斯却又一次埋下头来。

    托尼一惊，用软绵绵的手臂挡住了他：“贾，贾维斯？”

    “今晚，我想多收集几组数据，尤其是刚刚能让主人哭的数据。”贾维斯说着吻了吻托尼敏感的颈侧。

    托尼浑身一颤，阻拦贾维斯的手臂更加没了力气。

    “刚刚，是谁说，不能……纵欲过度的？”托尼气若游丝地抗议。

    “我会准备好补药的。”贾维斯顿了顿，如是回答。他已经不敢保证无法做到的温柔了！

    托尼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自己被贾维斯随意摆弄……

    于是，又一轮的“数据收集”开始了！

    ……

    ******

    很多年以后，托尼渐渐老了。

    某一年，托尼发明了“灵魂”储存器。

    托尼认为，灵魂是由思维方式、情感和记忆组成的。

    所以他按照自己的脑回路和脑神经建造了一个虚拟AI大脑，然后将自己的思维方式、记忆和情感都复制在里面，之后更是每年更新一次，务必让托尼AI和自己的记忆保持一致。

    又过去了十几年，衰老的托尼斯塔克去世了。

    贾维斯按照和托尼的约定，将储存着托尼“灵魂”的，那个庞大的“大脑”数据，导入了和托尼年轻时一模一样的拟真身体。

    于是，托尼.斯塔克再次睁开了眼，微笑着对贾维斯说：“嘿，亲爱的，我回来啦！”，那表情那笑容那含着温柔的眼眸，都跟托尼每次回他们两人的家时，一模一样。

    贾维斯不安的心突然就定了下来。

    他知道，这就是他的Sir！他的托尼回来了！

    ……

    托尼抱着贾维斯，感受着心中鼓动的爱意，内心却有些迷茫。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拥有贾维斯的爱。

    虽然他觉得自己就是托尼，虽然他依然那么爱贾维斯，虽然他甚至知道昨天他躲着贾维斯偷偷藏了一瓶酒在床底下……

    但是，他同样也知道，自己过去并不那么确定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能够复制！

    也许，他不是真正的托尼！只是复制了托尼的情感、记忆和思维方式的复制品罢了！

    他只是托尼为了防止贾维斯孤独，为了不让一生一世（贾维斯的一生就是永远）爱他的贾维斯在思念他和失去他的悲伤中度过漫长的岁月，所以才制造出的替代品。

    托尼望着天空，觉得自己真是狡猾又自私！现在的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机会！

    他心中的爱就是枷锁，让他按照过去的他的愿望，继续长久地活下去，一直陪着贾维斯，一直爱贾维斯。

    不过，他也确实想这样做。

    啊啊，想这么多干嘛？

    托尼摇了摇头，突然洒脱地笑了。

    哼，他可是托尼斯塔克，怎么可以消沉认输？

    既然他认定了自己就是托尼斯塔克，那么他就是托尼斯塔克！

    那个死去的混蛋不过是个肉身而已！

    而且，托尼是在最后一次传输记忆时在安眠中走的。

    那时，他本人，托尼.斯塔克的灵魂也许就随着复制记忆和情感时，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