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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牙齿有点痛，像是肉未给夹在里面了，罗铮剔着牙往食堂外走，撞上李良，也不知道李良跟庄远和好没，那次吵架想来还真是莫明其妙。

    李良把眼镜摘了，脸上的笑奇怪得很，说你俩倒真是用力。

    罗铮不解看他，李良撇嘴说你没发觉你走路姿势……

    罗铮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笑起来说哈哈，我只是撞到腿了，没那回事。

    李良不逗他，跟着笑了两声表示理解，指指食堂说我去填肚子。

    罗铮使劲点头，待他走后才慢慢挪步子，努力让自己的姿势正常点，还以为休息了两天就没什么了，事实上还是有不适感，罗铮忍不住把庄远包括他祖宗都问侯了遍。

    因为住得远了，午休也没什么地方去，罗铮只能在办公室里摆凳子睡觉。庄远过来找他，他正蜷缩在凳子上。

    别说躺着的人了，看着的人都觉得累，庄远还是相当疼惜他的，过去扯他起来。

    罗铮好不容易睡着的，又被他吵醒，火气自然大，吼叫，你他妈让我好好睡一会成不！

    庄远露出标准的受委屈媳妇表情，我不是看你睡着难受吗？

    那你让我怎么睡？住得那么远，幸亏学校凳子多，还能摆一块凑合。

    庄远脱了鞋，坐上他摆好的凳床上，背靠着墙自然地伸长着脚，让他靠过来，笑说这么睡！

    罗铮瞅着他有点不好意思，脚指头动了动说算了吧，也不是非睡不可。

    耍我呢，庄远又拍拍自己有腿说反正没事，过来过来，我骨头硬，不怕咯。

    罗铮犹豫了会，便凑过去，躺靠在他胸前，半晌不讲话。

    庄远把脑袋顶在他的头顶上，伸手抓着他的手玩说你气也生了两天了，也该消了吧。

    罗铮听着庄远心跳声没好气哼哼，不要以为给我靠就什么都一笔勾消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性是必须的步骤，就算不发生在现在，也会发生在不远的将来，你为这事生气完全是没必要的，再者也是你挑起的。

    庄远讲得头头是道，罗铮无从反驳，半天后逞强说我又不是为了发生这事生气，我气你技术不行。

    这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庄远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住抓狂的冲动说，我已经很温柔很温柔。想当时自己也是蹩得很辛苦的，还不为了他着想。

    事实上还是很痛。

    庄远着急解释，你也知道我们这种情况是很特别的，正因为特殊，痛就是在所难免的。

    所以下次你下面吧。罗铮打个呵欠，动了动脑袋，庄远心跳声似乎有催眠的功力，他想睡觉了。

    庄远手一僵，说你跟别人做过吗？

    你不是废话吗？

    那你技术可能还比不上我呢。

    所以你得让我练习呀，罗铮答得理所当然。

    庄远哭笑不得，隔一会应，成吧。罗铮没应话，显然已经睡过去了。

    庄远失笑把他圈紧了点。

    等到罗铮醒来，庄远手脚都麻掉了，说你可真重呀，抱怨归抱怨，脸上的笑还是很明媚的。

    罗铮抹抹脸说好像要上课了。

    嗯啊，我得下去了，放学后去车上等我。庄远把钥匙给他，穿鞋揉了会腿，等麻感过去才起身下楼。

    罗铮下午没课，抓抓头想着该做点什么，